周翡想想,把木牌收起来,又在旁边寻处土壤松软地方,刨个浅坑,削下块木头刻个碑,将人入土为安。
。”
周翡本来十分可有可无,此时听到“其他好东西”,顿时眼前亮:“多……”
“谢便不必,看你样子好才同你多说几句,唉,这世道,上蹿下跳都是丑得可杀之之人。”木小乔冷漠地感叹声,便不再理她,盯着封无言尸体看片刻,将他翻过来又调过去地踢着玩会,嗤笑道,“可怜老东西,武功稀松,亏心事又干太多,仇家比还多,这些年美其名曰当‘见证’,龟缩在齐门里方才过几年安稳日子,齐门,bao露就开始惶惶不可终日,只敢拿着兄弟名号行走江湖,不料人家还是没拿他当自己人,到死也没叫他找到齐门禁地门往哪边开,怪不得那恨殷沛。”
周翡:“……”
她这才知道,原来封无言刚开始只是利用自己对付殷沛,后来竟是因为殷沛多嘴多舌地当着她叫破“黑判官”名号,才逼他要杀自己灭口。
这冤情简直没地方诉!
木小乔说完,便不再搭理周翡,轻轻拨琵琶弦,唱道:“音尘脉脉信笺黄,染胭脂雨,落寂两行,故园有风霜——”
正是久未闻听《离恨楼》。
木小乔句唱完,人已经在数丈开外,反复吟咏靡靡之音低回婉转,却极有穿透力地传出老远,大概是在昭示霓裳夫人他已经来过意思,所谓“人情”还得也是敷衍。
周翡立刻便要掉头回柳家庄找李晟,临走又想起什,神色复杂得看朱晨眼,走到他身边静默片刻,伸手将他那只仅剩眼睛合上,忽然看见他衣袖间掉出块小小牌子,便拂去上面尘土,捡起来看看,只见那小木牌被人摸索得油光水滑,不少字迹都浅,上面“兴南镖局”几个字倒还清晰可认——正是朱家旧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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