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翡到时候,他正在跟李晟说话,李晟虽然属于“臭男人”,但因为是美男子,所以木小乔对他态度还不错,有句算句,说得都是人话,、见周翡进门,木小乔还正经人似冲她点头:“周姑娘,久违。”
周翡被前任大魔头句“周姑娘”叫得呛口风,险些绊倒在门槛上,总觉得他老人家是夜猫子进宅——无事不来,当下,她带几分犹疑点头,客套回去:“朱雀主,当年金陵役,多谢你援手。”
木小乔摆手:“别自作多情,自己乐意去瞧热闹,看那狗皇帝满地爬开心得很,没打算帮你。”
这句说得十分木小乔,周翡莫名松口气,问道:“木前辈大驾光临,不知有何贵干?”
木小乔也不绕圈子,坦然道:“确实有事,想见见贵寨中吴小姐——为中原武林著书立传那位。”
“阿翡!阿翡!”
周翡将掌心里柳条甩出去,正好搭在条牵机线上,她好似朵风中柳絮,借力飘起,稳稳当当地落在洗墨江山壁间山岩上,抬手扯下蒙在眼睛上丝绢,朝江中小亭摆手。倚在小亭石桌旁谢允瞧见,放下茶盏,挥挥袖子,洗墨江中牵机立刻如同蛰伏凶兽,带着雷鸣似咆哮沉入水下。
这位吹风赏月品茶,顺便围观自己媳妇用功奇男子懒洋洋地朝洗墨江岸上笑:“阿妍来啦?”
不学无术如李妍,也忍不住五十步笑百步地叹为观止道:“姐夫,真够上进!”
谢允皮厚三尺,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回道:“可不,现如今,蜀中再没有第二个比熟悉牵机机关。”
李晟和周翡听这话,脸色都是变,两人不动声色地对视眼,周翡摩挲下刀柄,李晟则十分谨慎地说道:“吴姑娘确实是们寨中人,但她出身大户人家,有时难免不懂江湖规矩,或有莽撞之处,倘若她写什得罪朱雀主东西,也是们疏忽没和她提缘故,还望见谅。”
“又不吃人,这防备做什?”木小乔似笑非笑地看他眼,笑道,“听说她最近写到霍家堡腿法,想打听打听她写完没有,倘若已经完成,能不能先借来看看?劳驾和她说声,不白看,拿‘百劫手’同她换。”
李晟想想,朱雀主是出名地爱打架不爱耍手段,话说到这种地步,应该没什恶意。而且周翡正是全盛状态,活人死人山四大魔头到齐她也能刀切开,
周翡感觉他们俩不着调各有千秋,实在难分高下,无从评判,于是简单粗,bao地说道:“闭嘴——李大状,你有什事?”
李妍长大经历许多,也不那怕高,蹲在洗墨江边,她答道:“寨中来个贵客,姑姑和姑父出门不在家,李缺德打发来叫你去见见。”
周翡愣,因为“接客”向来是李晟事,倘若有“贵客”需要她露面,那该“贵客”必定是个不速之客:“来是什人?”
李妍扯着嗓子嚷嚷:“朱雀主木小乔。”
木小乔今日光临四十八寨,并没有要兴风作浪意思,他没将自己打扮成妖魔鬼怪样子,只穿身普普通通长衫,两鬓斑白,面貌上虽带些挥之不去妖气,但总体而言,十分眉清目秀,是个比较耐看中年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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