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回头,个小东西冲他飞过来,他下意识地伸手抄住,发现费渡丢给他块U盘。
费渡说:“刑事案件中,有几种情况容易受到公众关注。第,规模很大,比如恐怖袭击,这是新闻;第二,手段格外诡异残忍,或是连环杀手之类带有都市传说色彩事件,这是猎奇;第三,受害人属于低风险群体,比如生活规律学生和上班族、安分守己中产阶级,这是代入受害人产生群体性恐慌;第四,切中某种积怨已久社会矛盾,比如涉及公权力、特权、道德缺失社会精英事件,这是话题——你们这起案子,哪个边都不沾,却在开始就受到非同寻常关注。”
行将偃旗息鼓闷雷声在非常遥远地方模糊地响起,给他话加个绵延不绝尾音。
“短暂异常关注过后,按理说人们很快会对此失去兴趣,但是这时候,张东来又牵扯进去。”费渡站起来,走到骆闻舟身边,错身而过时候,轻轻地说,“是巧合还是有人在整你们?”
骆闻舟眼神凝。
那下以外,还有其他钝器伤吗?”
骆闻舟:“是你问还是问你?”
“听起来答案是‘没有’,”费渡用种相当冷静语气说,“激情杀人,凶手情绪是爆发式,怒气瞬间上升至顶点,之后般也是爆发似发泄。个晕倒在地没有反抗能力受害人,脑袋应该被砸成烂西瓜才对——勒死?”
他手肘撑在座椅扶手上,指尖撑着下巴,笑起来:“勒死对方,是种细水长流、享受式杀人方式,有时候甚至会带上点‘那方面’意味。个渴得嗓子冒烟人,肯坐下来细细‘品茶’吗?个人觉得这个过程不太自然。”
骆闻舟沉下脸色:“你认为杀人是‘品茶’。”
“不用谢,是冲陶然。”费渡拎起雨伞,不再看他,径自离开。
“费渡。”骆闻舟突然说,“是下个礼拜吧?七年整,你也该重新开始。”
费渡没理他,保持着均匀步伐,头也不回地走。
“只是个比喻,”费渡避重就轻地耸肩,“张东来不会杀人,就算杀人,他也不会抛尸,就算抛尸,也不会抛到自己完全不熟悉西区窄巷里,这是从理性角度分析。从直觉方面来看——张东来那烂泥扶不上墙怂货,发火顶多骂街,他没胆子杀人。”
从姓费坐在那里开始,只有最后句听起来比较像人话。
张东来是张局大哥儿子,老来子,家庭条件又不错,惯得不行,又娇气又废物,骆闻舟见过他几次,确实不觉得他有这个胆量和心理素质。
至于其他事,只能靠警方查证,从费渡这里也问不出什,骆闻舟合上笔记本,站起来准备走。
“喂。”费渡突然在后面开口叫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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