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光公馆监控都在室外,咱们技术人员刚刚排查二十号晚上八点到十二点之间视频。室外监控总共有四次清晰地拍到张东来,根据形貌特征追踪,他全程大约有四十分钟时间既不在监控范围内、也不在会所室内,但这个‘四十分钟’是合计数字,他每次离开时间都比较短。主动避开监控情况只有两次,次是十点左右,他跟个女孩离开十几分钟,特意抬头找过摄像
骆闻舟毛手毛脚地蹲在地上撸会猫,忽然想起什,低头看眼骆锅竖起来大毛尾巴——这个祖宗,还是当年陶然逛早市时候给费渡买回,费渡刚开始好像挺喜欢,抱回去没几天就不知怎烦,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养。
陶然老家在外地,刚工作时候买不起房,四处租住,说不好哪天就得搬家,养宠物不方便,只好把猫放在骆闻舟家寄养。
骆闻舟讨厌猫,讨厌狗,讨厌十六周岁以下少年儿童,嫌弃得要发疯,信誓旦旦地给陶然下过通牒:个月之内要是找不着下家,他就把这个四爪麻烦锅炖。
结果晃七年过去,下家直没找着,骆闻舟从个骂骂咧咧肉食者沦为任劳任怨铲屎工,骆锅却从储备粮变成家之主。
可见世事确实难料。
骆闻舟把包裹提起来倒倒,没别东西,但这时,他手机震下,张照片传过来,拍得是处偏僻石子小路,水系与草木俨然,幽静狭窄,中间竖着个孤零零垃圾箱,底下有条留言,没称谓没落款,就俩字:顺便。
骆闻舟若有所思地盯着照片看会,旁边猫爷却不干。
猫爷大名叫做“骆锅”,是只七岁大中老年猫,长得圆脸大眼,油光水滑——就是脾气大点。
骆锅先是伸爪子拍拍骆闻舟腿,扭着屁股来到墙角,充满控诉地往地上蹲,向铲屎工展示空无物猫食盆。
不料那傻大个居然只是瞥它眼,毫无触动!
骆闻舟就着猫思考会,突然站起来,从冰箱里摸半个啃剩下面包,转身就走。
街上已经不太堵车,恨不能每天踩点上下班骆队又赶回市局,除值班员,他进办公室就发现有个人还在揉着眼反复扒拉监控记录。
骆闻舟脚步顿,叹口气:“就知道你还没走。”
陶然伸个懒腰:“回去也没什事干——你怎也来?”
“看你孤家寡人、半夜三更加班太可怜,是来给你送温暖。”骆闻舟晃晃悠悠地溜达到他旁边,坐在他办公桌上,“劳模,你有什发现吗?”
骆锅惨遭无视,出离愤怒,气势汹汹地冲上去,后脚站立,抱住骆闻舟小腿,嗷呜乱叫地撕咬起他裤腿来。
骆闻舟弯腰,捏着它后脖颈子,把骆锅四脚离地拎起来:“你小子是不是活腻?”
骆锅吊着爪子,叽里咕噜地“嗷”两嗓子,得意洋洋地冲他吐吐舌头。
骆闻舟翻个白眼,松手,猫咪就轻巧地从他手里挣脱出去,在空中优雅地打个滚,四脚着地,很快如愿以偿地得到充足猫粮,并罐额外猫罐头。
骆锅心满意足,发现“棍棒底下出孝子”道理果然诚不喵欺,铲屎工不咬就是不老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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