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做个抱歉手势,发现手机上来两条信息。
第条非常简短:“多谢。”
第二条夹带音频,留言是:“礼尚往来。”
费渡把听筒凑近耳朵。
“假设,你是个女,跟费渡你想嫁给谁……其他男人都死光,就们俩。”
只能选你,费渡好像还差俩月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……你干嘛?”
骆闻舟好似取得重大胜利,靠着座椅靠背笑起来。
陶然完全不理解他在得意什,回想片刻,被雷出身鸡皮疙瘩,摇摇头下车。
……没看见骆闻舟贱兮兮地把这段话录下来。
只要不是承光公馆那种私人地盘,市局人调个监控还是挺方便。
“那还是你吧。”
“选,你确定?”
“费渡好像还差俩月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……”
费渡:“……”
公交车站监控没能捕捉到疑似何忠义人是什时候进到承光公馆附近,但给他们俩个莫大惊喜——九点左右,拍到那个人从小路走出来,而且径直走到站点,等候几分钟后,上34路公交车。
这期间他抬头研究过站牌,足以让骆闻舟和陶然认出来,他就是何忠义。
此时,处心理咨询诊所营业结束时间到,最后个客人站起来,温文尔雅地和咨询师道别,拿出盒包装精美巧克力:“辛苦白老师,觉得这个味道您应该会喜欢,带来给您尝尝。”
咨询师已经习以为常,这个名叫费渡客人非常会讨人喜欢,甜言蜜语不要钱,从不随意迟到延时,从不情绪失控,经常带些精美又不昂贵过分小礼物来,连诊所里清洁工都认识他,她还没来得及道谢,就看见客人手机震两下。
咨询师把话咽下去,微笑着示意他自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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