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!”
郎乔把拽住骆闻舟:“老大,昨天何忠义他妈在外面嗷嗷哭,就被好事者拍下来,现在好多听风就是雨都等着看热闹呢,你就这把人放,外面得传成什样?”
“张东来可以放,”陶然想想,提议说,“根据死
“二十号晚上承光公馆里有没有认识人?都认识啊……什,都有谁?哎哟,各位警察叔叔、警察大爷!那天晚上让他们灌斤白,不知道多少杯红,还搀半打香槟,三位体,能记住自己是谁就不错,哪说得出来当时都有谁啊。”
“最近没跟什人闹矛盾,和气着呢。啊?打人也算?哦,那可说不好……打就打,他们谁还能报复怎着?也不打听打听是谁!”
“说多少遍,那手机真不是送,除相好,就没送过别人东西,再说送也不能送破手机啊,对吧?那是寒碜谁呢?”
除花钱与睡觉,张少爷日常生活中充满混沌,大事小事全如过眼云烟,统统不往心里搁,精神状态堪称“出尘”。
骆闻舟在旁边听会,对张东来做出断言式点评,他说:“这孩子,小时候准是被他爸爸摔过头。”
五月二十四日,距离花市西区少年何忠义被杀,已经过去四天。
骆闻舟带着手套,翻看着本老旧相册——这是他从黑车司机陈振那里拿到。
陈振和他姐姐陈媛是双胞胎,本地人,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,后来老两口相继离世,姐姐陈媛考上大学,陈振成绩不行,干脆早早放弃,出来赚钱。
照片上女孩子非常秀气,所有照片都笑眯眯,露着两颗不大对称小虎牙。
这是她留下来唯样东西,她死得神秘莫测,由于死因并不体面,警察以怀疑其参与藏毒fd为由,几次搜查过她个人物品,陈媛二手电脑、手机都没能留下来。
陶然带着全世界耐心,想方设法地从各个角度反复提问,却愣是没从张东来那随时格式化记忆力摸出什有用信息。
时间晃就到,张婷他们找来律师堵在市局门口,据理力争地要刑侦大队放人。
“真无能为力。”陶然长出两口大气,无可奈何地冲骆闻舟耸肩。
骆闻舟想想,微微扬下巴:“证据不足,放吧。”
“骆队!”
骆闻舟把相册从头到尾翻遍,目光停留在几张像是大学社团活动留念照片上,上面有个女孩和陈媛非常亲密,照片后面用铅笔写日期和备注:“和小崔起加入茶艺社,感谢有你”。
“小崔。”骆闻舟翻开自己查到通讯记录——陈媛死前半个月左右,曾经和个名叫“崔颖”用户通过话。
这时,郎乔敲敲他办公室门,半死不活地冲他招手:“老大,出来看脑残,门票张十块钱,不残不要钱。”
燕城市局刑侦大队集体领略张少爷不凡之处,此人十句话里面有九句是放屁,被扣留在市局48个小时熬干他本来就稀有脑浆,空荡荡壳里不知道剩些什玩意,冒出来言语智力水平感人至深。
“‘冯年哥’?没听说过,不认识姓冯。这人是男女?要你跟说说大概长什样吧,也可能睡过,没记住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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