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挂上电话走过去:“让给你点歌听是吧?”
费渡懒得理他,合着眼,好像已经睡着。
骆闻舟僵着上身,在距离他几步远地方坐下:“你怎不去看看她?”
费渡懒洋洋地开口:“不是都救回来吗?”
“凶手把楼顶防护栏弄松,”骆闻舟说,“就差点。”
“你看看你这花红柳绿德行,”郎乔没好气地数落,“赶紧上车,明天老实在医院待着,别回来。”
骆闻舟叹道:“闺女,还没成人,就打算要夺父皇权啦?”
郎乔七窍生烟,用尖尖手指戳他:“你……”
“哎,别闹,”骆闻舟打断她,“知道费总去哪吗?”
郎乔愣,下意识地抬头看眼“天幕”,“天幕”上已经正常播放起闭幕式预演,此时进入尾声,灯火绚烂得晃眼,不过跟方才警匪片现场比起来,灯火表演显然差点意思,围观群众们都无聊地去朋友圈里刷话题。
气沉沉监控摄像头突然转过个非常小角度——
骆闻舟是跟着急救人员起下来,把王秀娟送上辆救护车。回头,正好看见陶然和几个刑警押着个面容清秀男人上警车,那有过面之缘男人感觉到他注视,仇恨愤怒目光立刻戳向他。
陶然冲他比个手势,扬起手中证物袋,里面装着副手套。
骆闻舟点点头,叼起根烟,将那阶下囚上下打量番。
男人愤怒地朝他吼:“只是回来取份文件,你们凭什随便抓人?你们有证据吗?警察破不案就随便抓个无辜人顶罪吗?放开,你们这些野蛮人,弄皱衣服你们赔不起!”
费渡敲着节拍手倏地顿,睁眼看着他,却正好对上骆闻舟目光。
骆闻舟脸色十分憔悴,他坐下来时候,后背不自然地板着,看起来有点半身不遂。
可是他眼睛里却不知从哪里映出两簇光,微微跳动
“不知道,直没看见,你找他……”郎乔扭着脖子找圈,再回头,骆闻舟已经没影。
骆闻舟随手从辆警车里扒件不知谁放在那外衣,往身上披,遮住血迹。打费渡电话,通,却没人接。骆闻舟于是大步往经贸中心走去,先去控制室,看见帮工作人员正在吃夜宵,问才知道,费渡已经走。
他问清费渡大致去向,随即追出去,边走边打电话,最后,终于在楼后面隐约听见“Youraisemeup”铃声。
骆闻舟循声找过去,发现那里有个小花园,被灌木包围,里面有几个石头桌椅,抬头能看见“天幕”角,没有路灯。
费渡坐在其中个石墩上,也不嫌脏,他斜靠在石桌上,手机放在边,像个公放音响。
“哎哟,金贵,”骆闻舟叼着烟说,“吓死,看来穷鬼得先找费爸爸借点钱。”
看着那男人别强行押进警车里,骆闻舟伸手给他个飞吻:“拜拜。”
话音没落,只手伸过来,毫不客气地抽走他嘴里烟。
郎乔妆早就花,露出奔波大半宿黑眼圈,闹得张脸上除眼睛什也没剩,她顺手把烟往几步以外垃圾桶里扔,指着后面救护车:“你也给上去!”
骆闻舟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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