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把声音放得更低：“怎
？”
“他……他跟
开玩笑
时候说过，要是杀
人，小心地避开他们，丢在他们交易地点，那些垃圾肯定连查都不敢查……”
“崔颖，”骆闻舟沉声问，“你到底给赵浩昌看过什？”
“
段视频，”崔颖六神无主地说，“只有段视频。”
她说着，咬牙，从脖子里勾出条红绳，绳上拴根鸡骨头形护身符，她将那根小骨头从中间分为二，里面是块袖珍U盘。
崔颖踉跄着跌坐下来：“你们胡说，赵老师不是那种人……”
陶然轻轻地问：“那他是哪种人？”
“他很成熟，也很冷静……他、他对说，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，他点也不觉得惊讶，现实本来就是弱肉强食，那些侥幸成为食肉动物人，就是会毫无怜悯地分食猎物血肉……”
“能捕猎豺狼，只有虎豹，做为只兔子，只能等，等合适时机，或者自己成为虎豹。”崔颖带着哭腔说，“他说那些警察都是垃圾，他不可能跟他们同流合污。”
她话已经出口，才意识到面前两个人也是警察，连忙咬断话音，哽咽着不吭声。
浩昌涉嫌谋杀，抛尸，绑架诱拐等多项罪名。”
崔颖手腕上起层鸡皮疙瘩。
接着，手机视频镜头霍然拉近，拿着摄像机人在背景音里笑嘻嘻地发嗲：“让拍下，让拍下嘛。”
镜头边上下起伏地跟着陈媛尸体，边没完没地对着她脸和隐私部位拍，崔颖把捂住嘴，看起来快要吐。
与此同时，骆闻舟拍桌子：“你看清楚，陈媛就是这死。”
就在骆闻舟感慨这傻孩子有点什东西居然贴身放着时候，郎乔带人来到赵浩昌家。
那里窗明几净，装修审美偏向于西化，有巨大落地窗和酒柜，位于繁华地段座大高楼上，有览众山小视野。
乍看，他家里没有任何奇怪东西，就是个典型城市中产之家。
搜查人员翻来覆去，终于确定这屋子既没有密道也没有不为人知保险柜，它干净得就像个酒店样板间。
“什都没有，”郎乔站在采光良好客厅里，叉着腰给骆闻舟打电话，“柜子、橱子……床底下都翻，都是普通商品楼，开发商交房时候
陶然：“你相信们吗？”
崔颖用力揉着衣角。
“你赵老师现在已经是虎豹，”骆闻舟冷冷地说，“昨天晚上花市东区跳楼未遂事件在朋友圈刷屏，你没看见？”
陶然紧接着说：“赵浩昌杀人，并且把他抛尸到所谓‘金三角空地’――看你反应，你知道这地方？”
崔颖抽口气，看起来好像僵住。
崔颖猛地站起来。
骆闻舟：“她信任你，把样很重要秘密交给你，你居然转手就给个人渣！让她落到这种下场。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崔颖声气微弱地摇着头。
骆闻舟不留情面地反问：“不是他出卖陈媛，难道是你？你要不要解释下，为什她给你打过电话没几天就死？”
万年陶白脸悄悄进入状态：“你别吓唬她——姑娘，陈媛最后次和你联系，之后不到两个礼拜，就意外身亡，这点搭档没骗你——你们俩感情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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