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,”骆闻舟站起来,冲赵浩昌笑,“赵律师,就剩最后两句话,您能屈尊听下吗?”
赵浩昌被迫仰头看着他。
“第,”骆闻舟竖起根指头,“何忠义尸检报告显示,他没碰过毒/品,关于那手机,证人证词也说明,是被他室友偷走。”
赵浩昌眉头皱,正要开口辩驳,骆闻舟就竖起第二根手指。
“第二,你既然能神通广大地把针孔摄像机安在何忠义租屋外窗处,为什不干脆安在屋里呢,天到晚对着他拍,连吃喝拉撒都拍下来,他到底是吸/毒还是贩/毒,不是更目然吗?”
们警察败类在旁边巡逻,给他们保驾护航。”
骆闻舟立刻追问:“监控记录呢,在哪?”
“在家地下室落地灯下面有个保险柜,你们可以查,”赵浩昌痛快地说,“查完你们就知道说是真,何忠义很小心,通常是让他朋友出面,但是二十号那天晚上监控记录里拍到他托人拿买那台手机交易——他手机上还应该有条短信记录,是他们临时更改交易地点通知。”
骆闻舟用种异样目光打量着他,忽然问:“何忠义额头上有张字条,上面写着个‘钱’字,他当天晚上去找你时候拿着个牛皮纸袋,们技术人员分析,那张字条是从牛皮纸袋上撕下来贴在他头上,是你吗?”
“是。”赵浩昌扬眉,“他跟踪,直跟到承光公馆,还以还钱名义死皮赖脸要见——那纸袋里有两万块钱,骆警官,问你,除贩/毒,个外地来穷小子,去哪弄两万块钱?”
赵浩昌倏地愣。
“你太聪明,赵律师。”骆闻舟笑声,“逮住你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王八蛋,鄙人深感欣慰,感觉把该鬼混时间全用来加班都值。至于承诺……不好意思,也是个王八蛋啊,只有在老婆面前才当真,你啊,省吧。”
骆闻舟说完,懒得看他那张人模狗样画皮脸,直接离开审讯室。
陶然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意思?”
“通过画面,是可以追溯到摄像头方位,”费渡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崩溃赵浩昌,低声说,“他根本不在乎何忠义是不是无辜,是不是真和马小伟他们有牵扯,从何忠义自作多情,几次三番试图联系他时候,赵浩昌
骆闻舟有点无言以对。
“再问你,个敲诈勒索你瘾君子突然要还钱给你,你会有什感受?你会欣然接受,觉得他改邪归正吗?他必定是图谋你更多!给你两万,就是要从你兜里掏出二十、两百万!这些贪婪泥腿子,除钱,他们还知道什?”赵浩昌深陷眼窝好像两口深井,几乎是不透光,里面摇摇荡荡,满是冰冷刺骨黑暗,“是为保护自己,也是为民除害,警官,在你们这些蛀虫和废物不作为时候,有什过错?”
“赵律师教训得是,”骆闻舟心平气和地点点头,“能把你保险柜密码给下吗?们去核实下何忠义犯罪证据。”
旁边个刑警立刻上前递过纸笔给赵浩昌,赵浩昌脸上带着冷笑,痛痛快快地写下密码。
骆闻舟立刻传给正在“风情酒庄”郎乔,五分钟以后,收到郎乔确认短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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