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拉到医院就没气,他们在吴广川地下室里发现第七个失踪女孩,以及之前六个女孩衣服——衣服都被剪成条条,上面有和几个受害人血型相符血迹。当年连环儿童绑架案就这破,可是衣服在,人却找不着,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嫌疑人死无对证。”骆闻舟站起来,伸个懒腰,“郭恒故意杀人,也判。这事在老杨心里直过不去,他总觉得是自己判断失误才导致后来悲剧,念叨辈子——不提这个,嫌疑人骨头渣子都凉,吃饭。”
众人在陶然家闹腾到下午,打车和坐地铁来都散,自己开车来留下帮陶然收拾新家,顺便醒酒,常宁和晨晨也回家。
陶然后来又被灌几杯,洗碗时候都有点站不
。
郎乔问:“那……还有其他五个人呢?”
“郭菲失踪案所有线索中断,没办法,只好不之,后来师父就调回市里——当时是在玺台区分局刑侦队,辖区内又发生起儿童走失案,还是女孩,十二岁,也是放学路上神不知鬼不觉失踪,绑匪还是声不吭,最可怕是,女孩失踪两天以后,家里也接到个孩子哭喊电话。”
“师父立刻意识到不对劲,向上级反映情况,当时玺台区负责人决定上报市局,结果发现整个燕城市,含周围县区,类似儿童走失案居然已经发生过六起。”
“七起,”骆闻舟补充句,“最后那个幸存女孩家庭情况特殊,没有爸,妈是个烂酒鬼,天到晚鬼混,孩子丢好几天她都不知道,压根没报警。这个事市局牵头,从各区抽调人手,成立专案组,老杨后来也是因为这个机会才调到市局——但是没有进展,几个失踪女孩之间没有任何交集,除……”
骆闻舟说到这里,突然想起什,目光落到咬着饮料习惯听得目不转睛晨晨身上,他顿之后,生硬地把话音转:“除绑匪作案手法都差不多。”
“郭菲父亲听说以后,办长期停薪留职,专门跑到市里,想从专案组这里等个结果,可惜终于还是失望。”陶然十分珍重地把老刑警笔记本收进纸盒里放好,“后来专案组也散,还在直记挂这案子,就剩下受害人家属,和师父这个开始就经手。又过大半年,郭恒突然找到师父,说他查到嫌疑人,是个老师,叫吴广川——就是画像上那个人,吴广川是‘锦绣中学’老师,锦绣是当时最早私立初中,寄宿制,面向全市招生,学费高、教学质量高,不少远郊区县家长觉得当地中学不行,都把孩子往锦绣送,郭菲失踪时候,吴广川恰好在锦绣中学到莲花山地区去招生团队里。”
常宁屏住呼吸:“那是他吗?”
“吴广川那年三十六岁,离异独居,确实有作案条件,老杨私下里去跟踪过他,还非法上些手段,但都没查出什来。这个吴广川脾气温和,人缘不错,是个远近闻名好人,平时工作经常接触小孩,也没做过越线事。老杨跟踪阵,觉得不是他,但郭恒鬼迷心窍样,死活认定吴广川就是绑匪,后来老杨撤,郭恒自己带着把西瓜刀找上吴广川,把人捅。”
郎乔“啊”声:“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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