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乔听到这,已经明白他意思:“你是说,跟踪和尾随不是蹴而就!”
学生们夏令营最后天去近郊,但此前却直是在市区学校附近活动,如果那个神秘绑匪尾随其中某个人,那他在市区里隐藏形迹困难要大得多,交通监控、周围常住居民很有可能会注意到他!
郎乔立刻站起来:“去安排。”
“安排过,”骆闻舟冲她摆手,“你先坐吧,那天查完案发地,又没找到可疑人物时候,就让人顺着他们班几个女孩之前行踪排查遍。十八个学生里有十个女孩,都是和曲桐年龄相仿,其中体貌特征近似有六个,即使把重点放在这六个人身上,查她们每天去哪,和什人擦肩而过过,也涉及上百人,通过现场测量,们只知道这个人穿四十二码鞋,信息太少,这个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能肯定,除非他自己表现得很可疑,就目前来看,显然没有。”
陆有良在旁边听着,忍不住叹口气,自认即使是他亲自坐镇,也不可能更周全,可有时候,时机与运气真是缺不可。
“按着这个推论,”郎乔吊着双和眼睛差不多大黑眼圈,幽幽地说,“要是吴广川从太平间里爬出来,要是当年那案子,咱们认错人,真凶在二十多年以后又重新出来作案。”
“个人成功作案六起,警察连个鬼影都没抓住,还配合他找个替死鬼,正常人都得得意成变态,何况真变态,他会消停这多年吗?”骆闻舟说,“要真是当年错认真凶,这二十多年够他杀完个万人坑。”
郎乔扭过头:“骆队,听你说话好瘆得慌。”
“听你说话也挺瘆得慌。”骆闻舟把笔杆在手心里转圈,“不管怎样吧,已经让人去曲桐家蹲点,先查扔U盘人。”
“不是说,够呛能查出来,”郎乔说,“刚问过,曲桐他们家住在个老小区里,物业个月三十还总有人拖着不交,基本就是‘家大门常打开’状态,上个月刚失过窃。你想想,有人从你家拿点什走都抓不着,别说扔点什。”
“当年绑匪是直接给受害人家里打电话,现在知道们能追踪,就换成来无影去无踪投递,还真
陶然问:“其他线索呢?”
“U盘是那种最普通便宜货,网上模样能搜出好几百页来,擦得很干净,半个指纹都没有。录音内容,技术那边正在加紧分析,但嫌疑人有明显反侦察意识,”骆闻舟顿顿,摇摇头,“结果恐怕不乐观。”
有线索可能性很小,女孩还活着可能性也很小。
黄金七十二小时已经过去,送给女孩父母录音也更像是某种自鸣得意“总结”——还在,依然是胜利者,你们抓不住。
“其实还有个思路,”陶然在旁边沉吟片刻,又说,“案发当晚,周围会有什人经过?当时们排查周围几个景区、园区以及主要道路监控,如果带走女孩人是恰好开车经过,他很难不留下痕迹,但是直到今天,们都没从这条途径找到什线索,所以有没有可能是这样,这个人直在跟踪曲桐——或者他目标是那辆车上某个差不多女孩,结果恰好碰上劫持事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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