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:“要是去,顶多挨顿挤兑,他们俩,弄不好能直接让人打出来——当然,挨完挤兑能不能查出结果来,就得借您老面子。
“当年那群老哥们儿,走走、没没,有始有终干辈子,大部分也都退休,现在老张也调走。”陆局说着,莫名有点惆怅,“就剩个,带着你们这帮猴崽子,也没几年。”
“退休还不好?”骆闻舟冲他笑,“做梦都想退休,每天睡到自然醒,想上哪玩上哪玩,按月领工资,天天带着老伴儿环游世界,出门坐地铁,那帮孙子们都得给让座。”
陆有良是十分有心想栽培他,虽然骆闻舟有点太年轻,但好在他老人家也不是马上要退,剩下几年,拔苗助长下,也未必不能成才,听这番烂泥扶不上墙言论,陆局气不打处来,进而又想起骆公子身上那点登不得大雅之堂传闻,越发糟心,指着骆闻舟说:“你连‘少伴儿’都没有,闭嘴,再不说人话就给老子滚出去。”
骆闻舟叼根烟,夹起旧卷宗,从善如流地准备滚,走到门口时候,陆局却又叫住他。
西,那是谁带走曲桐?
谁还会知道铁铅笔盒和小铃铛细节?
恐怕只有郭菲案受害人家属……以及当年经手这案子老刑警,也包括陆局。
当着陆局面,小会议室里几个人时都沉默。
反倒是陆局比较坦然,主动打破沉默,站起来拍拍骆闻舟肩膀:“这事还是你来担吧,有问题找老曾汇报,暂时避嫌,过会会把这几天行踪写清楚,其他案件经手人你们恐怕不大好查,会提前替你们打声招呼,省得到时候面子上不好看,他们不配合。”
“这桩案子你有没有大致想法?”
骆闻舟手扶在会议室门把手上,脚步顿:“当年有两个问题没有解决,第,失踪女孩尸体都去哪,第二,吴广川给受害人家里打电话动机,跟人聊过这桩案子,有个朋友说,听起来不是凶手冲孩子,而是冲大人——这实在不像是恋/童癖般心理特征……另外,总觉得两起案子虽然有联系,但未必会是个人做。”
“怎说?”
骆闻舟:“打电话和亲自跑到受害人家里是两回事,个是
“还得问问莲花山案里受害人家属,也有可能是家属和谁说过什,”骆闻舟轻描淡写地把这段尴尬揭过去,“还有苏筱岚,她跟在吴广川身边时间最长,很可能知道点什——兵分三路吧,陶然你继续追踪案发前那十八个孩子行踪,为以防万,男孩也不要漏,小郎负责带人调查曲桐家附近,周围杂七杂八小店里监控都不要漏,剩下来想办法。”
剩下都是容易得罪人——无论是调查系统内老前辈,还是寻访当年受害人。
陶然想说什,被骆闻舟抬手打断:“快去吧,别废话,二十多年,证据湮灭,证人也都没,有结果希望很渺茫,你那边排查才是重中之重,万那孩子还活呢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陶然不敢再耽搁,只好和郎乔前后地走。
陆有良撕开盒新烟包装,从桌上推过去,丢给骆闻舟:“光荣而艰巨任务给自己留着,你这个作风保持得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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