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——”费渡拍拍他手臂,“你镇定点。”
“有什好不镇定?”陶然苦笑,“又不是孩子家长——这些猜测到现在都没敢跟晨晨家里提……你上次跟说可疑人物是个老头对吗,你确定吗?”
“不确定,离得太远,”费渡说,“晨晨是个敏感女孩,上次警告她注意安全时候吓着她,应该不至于这快就忘,包括老人和熟人在内,相信她都不会毫无防备,就算有人骗她出去,她也不会忘给家里人发信息。”
“陶副,画室监控里找到那孩子!”
陶然猛地转身,刚要抬腿
“什情况,陶然呢?”骆闻舟说着,又回头冲车里摆摆手,“你先在车里坐着。”
车里人没听他那套,吊着条胳膊走下来。
郎乔不由得愣:“哟,费总,你这……怎还‘盔甲在身’?”
“小事故,”费渡抬头扫眼少年宫附近建筑,“有消息吗?”
郎乔还没来得及答话,辆吱哇乱叫警车就个急刹车停在少年宫门口,陶然和几个刑警面色凝重地下车。
支白色手机,背后贴满乱七八糟小贴画。
陶然瞳孔缩:“站住!”
迎面个批发商正好推着小货车走过,那男人轻车熟路,猴样脚踩上货车边,在推车女人惊叫声里,小推车上衣服山崩似掉地,旁边辆艰难行进“电驴子”连忙个急刹车避开滚到轮下东西,破口大骂。
混乱中,那男人已经步跨上街边护栏,身形晃翻过去,眼看就要横穿马路,旁边个小路口猛地蹿出个人高马大警察,捉小鸡似把揪住他后颈,反手拧,把人按倒在地,陶然回身捡起那部被丢在边白色手机,重新开机,桌面正是晨晨猫脸自拍照。
他长吁口气,大步走到已经被控制住男子身边:“人呢?”
见骆闻舟投来疑问视线,陶然摇摇头:“晨晨手机被盗,老油条,惯犯,刚从拘留所放出去,他说是有个女孩在路边系鞋带,手机放在旁边石头花坛上,系完鞋带她就自己走,把手机忘在那,所以他只是‘捡’。”
骆闻舟:“哪条街?什时候偷?”
“应该就在少年宫附近……”陶然用力撸把自己头发,眉头系成团,“那小子身上搜出七八部准备出手手机,都是今天天业绩,具体时间地点他自己也说不清。”
“哥,”费渡在旁边问,“你在慌什,怎?”
“问过常宁,晨晨今天穿条碎花裙。”陶然脸色很难看,声音压得又快又急,“如果真是……凶手五天之内连续绑架两个孩子,这个频率太高,说明曲桐已经百分之百……晨晨是五点前后被绑架,到现在已经超过七个小时,很可能也……”
那男人被扑倒时候碰伤鼻子,五颜六色地抬头,他冲陶然露出带着哭腔哀求表情:“错,z.府,这次保证痛改前非,再也不干……哎哟……嘶……您、您轻点……”
陶然把揪起他领子:“那女孩呢?”
“啊?”
此时,骆闻舟已经开车赶到少年宫门口。
郎乔眼看见熟悉车牌,三步并两步地赶过来:“老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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