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落盏极小地抽口气,好像用尽全力才止住自己激动起来情绪。
“自己老,留不住当年形象,就从孩子身上下手,她还不允许你穿别衣服,不允许你剪头发,是吗?”费渡盯着她,“她是不是虐待过你?以前打过你吗?”
苏落盏眼泪不知是真是假,随
苏落盏看看手里刀、刀下人,又抬头看看费渡,好像不知该怎回答。
“快把刀放下吧,没事,不用那紧张,”费渡四下打量着这老房子,只见上任主人虽然已经人去楼空,但她们荒腔走板生活痕迹却依然留在原地,烟熏出墙壁污糟昏黄,墙角还有堆空酒瓶,“真可以,逼迫个小孩当诱饵,他自己躲起来,还是第次见到这藏头露尾犯人。小姑娘,你放心吧,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围都是警察,他跑不,警察叔叔和未成年人保护法会保护你……真亏你还拿得动这大刀,不沉吗?”
他不说还好,这提起,苏落盏立刻觉得手腕不堪重负,快被大砍刀坠得没知觉。同时,她也自觉听懂费渡话——警察认为这件事都是那个人做,她只不过是个可怜诱饵!
苏落盏心里生出几分愚弄别人沾沾自喜,她把自己眼圈憋得通红,看起来居然比晨晨还可怜几分,眼巴巴地望着费渡。
陶然立刻顺着费渡话音上前步,见苏落盏瑟缩下,警惕地紧紧握刀手,就蹲下来,冲她摊开手,视线和那女孩齐平,目光尽可能地跳过晨晨,集中到苏落盏身上:“是真吗?是不是有人胁迫你?”
后颈上撕开条血口子,她尖叫起来:“别过来!”
被撞开大门贴着墙面震颤不休,室内气氛已经凝固。
苏落盏猛地蹲下来,躲在晨晨身后,摇摇欲坠地举着笨重砍刀,沿着晨晨脖子飞快地走圈,最后停在晨晨颈侧。
她手不住地发着抖,自下而上瞪过去眼睛就像是只抵死挣扎小野兽,凶狠而愤怒。
陶然连忙阻止身边人靠近,小心翼翼地站在几步远地方:“苏……苏落盏对吗?”
苏落盏只迟疑几秒,就果断点点头。
陶然声音更加柔和,把只摊开手缓缓地、寸寸地向她伸过去:“那你把刀给叔叔,然后带们去抓坏人好不好?”
苏落盏盯着他手,时间好像有些举棋不定,在陶然手靠得太近时候,她又有些紧张地提提手里刀,不住颤抖刀刃立刻在晨晨颈侧留下几条细碎伤口——她真要拿不住这把刀。
陶然从善如流地把手悬在半空:“坏人是不是叫‘许文超’,利用你抓走曲桐,有没有对你做过不好事?”
费渡说:“你妈生前为傍上他,是不是经常把你打扮成洋娃娃样子,还给你化妆?”
苏落盏言不发。
陶然心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,时不知该怎和这小嫌疑人谈判,就见这时,费渡慢步地出现在门口。
他微微侧着身,挡住自己受伤胳膊,目光漫不经心地在屋里扫圈:“咱们要抓人呢?”
苏落盏愣,不由自主地看向他。
“哎,有个小孩,”费渡好像才发现她,有些轻慢地问,“跟你起绑架杀人犯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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