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许文超当天在西岭开不是自己车,那无论是问熟人借,还是私下里有辆挂在别人车牌下车子,都是有迹可循,很容易查,相比起来,最好选择是去些管理不正规租车行租辆,有些野鸡租车公司干脆就是非法经营,隐藏得很深,这也是许文超最有可能做法。
骆闻舟闭嘴,双臂抱在胸前,凝神等着听许文超说辞。
谁知许文超面不改色地挑眉,好似十分真心诚意地诧异下:“警官,您在说什?”
“二十七号傍晚,你开车跟踪辆从西岭出发校车,伺机想对车上十个女孩中个人下手,结果正好目击校车被绑匪劫持,这个过程中,有个叫曲桐女孩从那辆车上逃出来,遇见你和苏落盏,出于信任,她向你求救,上你车,谁知道反而把自己葬送在你这种禽兽手上!”
许文超哂笑:“这简直……”
点逆反心,”许文超说到这里,略微顿顿,“也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,是有人引导她。”
另位刑警猛地拍桌子:“你少他妈来这套!幸存受害人作证说,苏落盏在给你打完电话以后,曾经说过‘他不来,自己也行’话,苏家旧宅也直是你雇钟点工清理,从你账户上走水电费!你维护个快拆迁旧房子干什?分明就是有不可告人事!今天要不是们盯你梢,那个被绑架女孩没准就见不到明天太阳!”
许文超摇摇头:“维护座旧宅,和绑架杀人之间因果关系在哪?按照您这个逻辑,所以本市范围内发生刑事案件,都应该由市政负责?”
“他不是说自己烧坏过脑子吗?”骆闻舟诧异地挑眉,“看这机灵得很啊,难道傻逼也是间歇性?”
“骆队,他要坚持否认,咱们也没有别证据啊,难不成要给他上测谎?”
审讯刑警厉声打断他辩解:“博物馆外围监控拍到你车牌号,你还有什可狡辩!”
“警官,”许文超冷静地问,“请问这是二十七号晚上几点事?”
负责审讯刑警冷冷地说:“你自己不知道吗?”
“真不知道,”许文超轻轻举下自己双手,摇摇头,“好吧,既然你们存心想诈,看来是不会告诉确切时间,但是还得为自己说句话,如果这桩案子发生在前半夜,那恐怕是来不及赶过去。家位置您看见,开车到您所说西岭地区,至少得三个小时……这还是不考虑堵车和天气不好情况下,二十七号晚上八点半左右,在家里叫过次外卖,订单号和送餐时间都有记录,运气好话,
“去查他账户、信用卡、名下车和房产……拿着他照片去各大租车行问问,还有私人关系,他作案时开车也有可能是借。曲桐案发当天行车记录没问题,只能说明他没开自己明面上那辆车,不相信他有能耐凭空藏起辆四个轮来……”
骆闻舟话音没落,就听见审讯室内刑警问:“再问你遍,二十七号晚上,你在什地方?”
“在家看书。”许文超面不改色,“是个自由职业者,不用每天上班,在家看书很正常。”
“既然在家看书,你租车干什?”
这就是诈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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