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婚姻和爱情是不能以物质条件来衡量,”许文超嗤笑声,勉强压着怒火,维持着自己风度,“再说这是门之间私事,想——”
骆闻舟打断他:“她不肯嫁给你,究竟是她格外视金钱如粪土,还是你也不想娶她?”
许文超冷冷地说:“这和案子有什关系?你可以审问有关案情切,哪怕是无辜,但是你不能侮辱……”
骆闻舟再次打断他:“侮辱你贴在向阳小区八号楼三单元201室、朝南那间卧室窗户上……爱情?”
许文超身体猛地僵住,脸上血色潮水似褪去。
七上八下起来——难道他们听自己不在场证明后就完全相信?放弃调查他?
虽然最好是这样……但如果他嫌疑已经洗清,为什他们还不放人?
就在许文超心里直打鼓时,骆闻舟带人走进来。
“身上烟味重点,”骆闻舟拉开椅子,在他对面坐下,“不好意思啊,主要是为揪你狐狸尾巴,忙活宿。”
许文超闻言震,轻轻调整下坐姿,端出纹丝不动目光看向骆闻舟:“对于这件事,是真没什话好说。”
审讯室里时悄无声息。
旁边跟着做笔录刑警忙宿,刚在值班室里迷糊觉,还没来得及跟上同事们最新进度,正忍不住借着翻页遮挡,要打哈欠,听到这,他半个哈欠就这卡在嗓子眼里,呆若木鸡地看看骆闻舟,又看看许文超。
许文超耳畔轰鸣作响,方才心里那点被对方言语激出来烦躁好似把导火引线,道惊雷从天而降,顺着那引线着起燎原大火,他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句抵赖:“你在说……什?”
“向阳小区,八号楼,你少年时期摄影作品还贴在窗户上,”骆闻舟字顿地说,“现场有血迹,意味着DNA依然可以追溯,那房子车位上SUV里有你毛发,还有画框后面偷窥眼睛拍到照片,刚刚苏筱岚亲手交给。”
他微笑着伸手敲敲桌子:“许先生,现在咱俩能聊吗?”
骆闻舟冲他笑,态度好似十分随意地说:“你和苏落盏是什关系?”
“是她妈妈未婚夫。”许文超耐着性子回答,“警官,这问题已经回答过。”
“知道你是苏筱岚未婚夫,”骆闻舟扬眉,突然用某种意味深长目光看向他,“就想知道,你打算娶苏筱岚,到底是跟那个残花败柳余情未呢,还是看上她那个小女儿?”
许文超先是愣,随后猛地睁大眼睛,难掩愤怒地说:“这位警官,你说话负责任吗!”
骆闻舟面不改色:“苏筱岚孤儿寡母,没有学历、没有背景、没有正经工作,生活来源成谜,多不好听谣言都有,许先生呢,你事业有成,房车齐备,人长得也不错,应该是个理想对象,直奇怪,如果你说是真,她为什不愿意嫁给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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