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乔正好拖着死狗样脚步从外面滚进来,本来觉得自己躺在大马路上都能睡死过去,不巧迎面撞上这幕,满脑门瞌睡吓得如鸟兽散,只觉得从小到大看过“霸道总裁”系列黄色小说吹着口哨从她眼前呼啸而过,警花目瞪口呆地在门口挺成具僵尸。
居心不良“霸道总裁”丝毫也不慌张,还扭头冲她眨眨眼,格外耐人寻味地笑下,指指旁边大袋食物,示意她自取,然后端起骆闻舟方才喝过那杯咖啡抿口,飘然而去。
陶然被初升晨光刺得有点睁不开眼,被赶来支援同事换下来休息,他随便抖落下身泥土,随便钻进辆车,这时,手机震下,常宁发张合影过来,晨晨靠在她怀里,手指紧紧地拽着姐姐衣角,却还是很努力地冲镜头笑。
“大夫说晨晨都是轻伤,可以出院,小姑说要好好谢谢你们,改天可不可以请你和同事们回家吃饭?”
陶然第次没有秒回女神信息,他拿着手机睡着。
层面前炫富老板都是王八蛋。
“你不是让等着,有几句话要跟说吗?”
“哦,对。”骆闻舟打开咖啡喝大口,试图借着咖啡因找回遗失脑子,“想跟你说……”
他打算说什来着?
骆闻舟停下,惊奇地发现自己记忆出现短暂断片,怎翻都是空白片,个标点符号也想不起来,提前体会回阿尔兹海默症症状。
费渡打辆车回到公司,趁上班时间还没到,把答应苗助理几份文件签,然后在装潢讲究办公室里独自坐会。
这是老费总当年办公室,进门处有个会客厅,有个隐藏在墙壁里酒柜,旁边是个顶到天花板大书柜,上半部分是各种典藏孤本,羊皮卷、丝绸乃至于竹简,应俱全,下半部分陈列是办公室旧主人当年收藏名表。
另侧墙则是整个用玻璃罩罩起来展览柜,挂都是古兵器,居中把腰刀,据说是古代帝王所佩,刀柄雍容华贵,经年历久,刀刃依然雪亮,在展示柜冷冷光下,几欲破柜而出、食肉饮血。
沙发中间是个米四高陈列台,圆形,外圈是各种已经已经不再发行流通钱币,围着中间
费渡白衬衫开始变得有些晃眼,几乎晃出重影。
“跟你说……”
费渡看着他说梦话似胡言乱语几个音,随后整个人顺着椅背方向歪,居然就这睡过去。他连忙眼疾手快地托住骆闻舟还拿在手里咖啡,轻轻地把差点摔在地上杯子解救出来,又给骆闻舟手摆个舒服造型。
那男人略微皱着眉,十分憔悴,眼皮折叠三层,平时刮得很干净下巴上冒出层胡茬,莫名多几分颓废系“叔感”,显得脸瘦圈。连轴转四十八小时,就算是天仙也萎靡,脸色当然不会太好看,但莫名,他平时那种油腔滑调公子哥气散去,某种更厚重、更坚实东西紧跟着水落石出。
费渡侧身靠在他办公桌上,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骆闻舟下巴,轻轻掰过来仔细端详片刻,像个收藏古董人端详把玩只珍贵汝窑瓷器,片刻后,他站直,无声无息地叹口气,承认自己是被这张脸打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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