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刚落,就听见个欠揍声音不慌不忙地插话说:“周怀瑾就是这样人,平时作风很低调,谦和有礼,很会照顾人,虽然直有人说他太过温和、没什魄力,但为人处世方面口碑向很好,半夜三更赶回来,不打扰工作人员和保镖休息确实是他风格。”
骆闻舟抬头,看见费渡穿戴整齐,已经等在周家老宅门口,说完,还冲骆闻舟点头:“骆队。”
无论是打招呼还是说话,费渡态度都十分淡定,好像傍晚时和骆闻舟不欢而散人不是他样。
周怀信已经哭成团烂泥,糊在他们家沙发上,打着滚不肯起来,没等骆闻舟走近,就听见他带着哭腔到处埋怨:“都说爸是被人害!都说,你们不相信,现在哥也找不着!们周家人死绝,有些人就得意是吧?警察呢?警察都是废物!”
骆闻舟眉头皱。
无常东西折腾得心好累。
骆闻舟在自家地板上坐会,总觉得被费渡骚扰过右手仍在隐隐发烫,闭眼,他就会想起那张似笑非笑脸,笑得他心浮气躁,并且因为自己这点不受控制心浮气躁而有些,bao躁。
而这点,bao躁,在他凌晨时分从乱成团绮梦里挣扎着醒过来,发现自己身上某个部位不和谐地精神着时,终于攀升到顶点。
不到五点,骆闻舟脑门官司地在床头坐会,掀开被子爬起来,到卫生间打发自己,顺手用凉水洗把脸。
他脸色阴晴不定地撑在洗脸池上,喘几口粗气,在个非常容易冲动清醒状态里,心想,费渡那王八蛋要是再这不知天高地厚地招惹他,他就不客气。这年头,想当个“正人君子式好人”就得受这种鸟气,这是什道理?
周怀信已经看见他身边费渡,“嗷”嗓子就嚎起来:“费爷没说你……哥……哥要是没,可怎办啊?那些人不得吃啊?哎……不行……心口好疼……给药……”
保姆连忙迈着小碎步上来,递上瓶不知是哪个国家产维生素,费渡顺手接过来,照顾他吃,安抚周二少爷脆弱小心灵。
骆闻舟眼角跳,注意到费渡把他那身装模作样学生装换下来,穿件比较正式衬衫,而且重新戴上眼镜——衬衫已经略微有些发皱,显然不是凌晨时分被叫醒时才穿上。
此时,手机上各种信息仍在疯狂推送,据
忽然,原本趴在他床头骆锅“噗通”下滚下来,垫着脚跑到卫生间门口。
骆闻舟:“干什?”
骆锅回头看眼,冲他摆摆尾巴,隐约五环之歌顺着它身后传来,骆闻舟愣,彻底清醒过来——他卷在被子里手机响。
“周怀瑾飞机凌晨两点多点准时落地,当时他还给家人发短信,说已经打到出租,嘱咐人不用接机,这个点钟路况顺畅,按理说半个小时、最多四十分钟,他就能到周家老宅,但是周家人足足等两个小时也毫无音讯,再打电话,那边已经关机!”
骆闻舟大步穿过片警车,走向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第二次光临周家老宅:“周怀瑾不是个出则专车、入则保镖大少爷吗?怎还会半夜三更自己从机场打出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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