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愣,若有所思地伸手蹭蹭下巴,同时抬头看眼骆闻舟,骆闻舟立刻明白他意思,眉心微拧——之前绑匪拍镜头,直在很近地方围着周怀瑾打转,很小心地避开切可能显示他们所处环境线索
骆闻舟冲他露齿笑:“也觉得,谢谢您表扬,不过作为个专管刑事案件,就不期待下次为您服务——老先生,请。”
他三言两语打发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货,转头,正对上费渡似笑非笑盯着他看视线。骆闻舟碰到他目光,心口滞,感觉费渡这双绝代无双桃花眼实在天赋异禀,只要给他副天文望远镜,他能用眼神掀开嫦娥裙子。
“说点有用,”骆闻舟心累地对费渡说,“想夸帅和表达迷恋都上后面排队去。”
费渡:“是想转告你,网警那边说发视频人有线索。”
骆闻舟做好和变态绑匪打持久战准备,闻言愣:“这快?”
眼看出现场归谁指挥,径直来到骆闻舟面前,冲他伸出只手,十分诚恳地开口:“家门不幸,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见面,骆闻舟就被郑凯风这颗老姜呛口——本来是警方在调查绑架案,周氏所有人、包括郑凯风在内,全都是潜在嫌疑人,被这老头三言两语歪曲,好像成周氏对抗不知名恶势力,顺便找帮警察来当打手。
骆闻舟有几分敷衍地在他手上握下,不动声色地把话音撅回去:“恶性刑事案件本来就是们职责范围,工作就是这样,没什麻烦不麻烦。们现在第目标是解救人质,在这个基础上,也会尽可能地降低这件事社会影响力,有必要时候,还要麻烦家属多配合。”
郑凯风眼角微微跳,脸色沉下来。
骆闻舟天生混不吝,对各种位高权重者免疫,毫不在意地抽回自己手,转向周怀信:“特别是小周先生,们也理解家属心情,如果实在没办法,为人质安全,确实也不妨向绑匪让步,但希望那永远是最后步,你公告好歹要等到倒计时牌最后时刻吧。”
“是啊,所以你最好别抱太大期望。”费渡顿顿,不知出于什心理,又补声,“师兄。”
骆闻舟:“……”
他是怎用正常语气,把这正常个称呼说得那十八禁?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就在网警们“抓住他”兴奋声里,绑匪有恃无恐地上传第三条录像。
这次镜头竟然拉远些,拍到周怀瑾全身,同时也让看录像人对人质所处空间目然——整个空间都用黑色塑料布糊着,宽不过米八,高度也十分有限,目测也就是个成年男子身量,果然像是辆厢式货车车厢!
周怀信十分尖锐地哼下。
“还有胡总,”骆闻舟微笑着转向胡震宇,“胡总说小周先生太莽撞,你自己不也挺着急,后台都登录好——看大家也不要七嘴八舌,先简单地分头去做个笔录吧——过来几个人,分别带走。”
几个刑警应声而来,不由分说地把周氏干实权人物分开。
初秋空调房里,胡震宇额角汗好似擦不干净。
郑凯风冷冷地看向骆闻舟:“年轻人,你办事很有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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