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涉案人员单独进卫生间密谈,”骆闻舟盯着他眼睛说,“你最好给个书面解释——还有,刚才给你打电话为什不接?”
费渡十分避重就轻地笑:“这是捉*吗,骆队?”
“费渡,”骆闻舟叹口气,忽然伸手捏住费渡下巴,非常轻地在他耳边说,“你知道自己这样很招人烦吗?”
费渡有些讶异地微微挑起眉。
“手里拿着鸡腿,要是没打算分别人半,就别老特意上人家面前‘吧唧嘴’,这是起码教养,大人没教过你吗?”骆闻舟说着,另只手顺着往下滑,落到费渡腰间,好像摸把,又好像只是摆个姿势,并没有碰到他,“大人”两个字压得低低,顺着很轻鼻息钻进费渡耳朵里,好似还带点鼻音,下撞在费渡耳膜上,余音散去,仍然震动不休。
团,误导警方和炒作事件都是亨达主导,绑匪自己狗屁不懂,你可以说绑匪选择白沙河,是因为对白沙河流域熟悉——反正照这看,们也不可能抓住那俩人核实。你也可以说你哥看出绑匪搞垮周氏目,为保命刻意配合,还可以说他最后没死成都是运气,都是命大——”费渡打断他,字顿地说,“可是这多巧合合在起,再加上胡总可疑操作,恕想象力贫乏,周兄,真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。”
周怀信神色变幻几次,良久,他说:“错,费总,最佳想象力是你,甘拜下风。”
他伸手打住费渡话音:“杨波算什东西?照你这说,周怀瑾自己绑架自己,又是挨刀又是挨水淹,不惜抹黑自己家公司,就为栽赃个私生子?费爷,这到底是他有病还是你有病?”
“周兄,你真相信杨波是你爸私生子,你真相信如果有这个‘沧海遗珠’,你爸会为什亡妻、名声那些虚头巴脑东西,忍辱负重地养在身边不敢认?”
“不是私生子,杨波那个傻逼怎干到现在位置?”周怀信倏地提高声音,“卖身吗?们家老头真不好这口。”
“有本事你就来点实际,”骆闻舟放开他,“有搭没搭地瞎闹,让人觉得你特别没劲——走,收工。”
“也想知道,”费渡说,“那份鉴定结果确定是杨波吗?你不知道,对吧,那是你哥给你看。”
“你是说他在爸和郑老狐狸眼皮底下,平白无故地捏造出个私生子。”周怀信笑下,摇摇头,伸手在费渡肩上按下,“算吧,这还不如说大哥是绑听着靠谱呢,知道你够意思,不用再替开脱。不会自首,警察要是够聪明,就让他们自己来查,你要是愿意举报也随意,不在乎——唉,升官发财死爸爸,真是人生三大快事。”
周怀信说完,把甩开费渡,拉开卫生间门,点也不像个刚被人揭穿阴谋家,摇头摆尾地溜达出去,拽得二五八万样对到处找他警察宣布:“配合调查是吧?成,会跟你们回局子,催什催,先让卸妆!”
费渡缓缓从拐角处卫生间里走出来,若有所思地看着周怀信扭八道弯背影。
就在这时,只手没轻没重地在他左肩上拍下,费渡刚扭头,那手顺势把攥住他肩头,把他拽个踉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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