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这车可不便宜,低配裸车好像也得‘三四十’吧?车主家里有钱吗?”
“估计没多少钱,吭吭哧哧考证都是给人打工。”
“那要是车主
骆闻舟勉强冲他笑下,又说:“凶手当时既然遮住头面,不太可能大喇喇地放出车辆信息随便们查,觉得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奉命搜索肇事车辆同事已经传来消息:“骆队,们找到肇事车辆车主,是个普通白领,女,今天正好要参加个职称资格考试,考点附近停车位停满,她说自己当时快迟到,着急,只好在附近找个空地,凑合着违章停车,怕人贴条,还特意找个偏僻没监控地方,车主后面还有场考试,直到们刚才联系上她,才知道自己车让人撬。”
骆闻舟长叹口气,居然又被他这张乌鸦嘴说中。
“骆队,路网监控拍到肇事车辆!”
骆闻舟沉声说:“追!”
呼啸而至警车已经把董晓晴出事现场包围,路口监控清晰地拍到肇事车辆从撞人到逃逸全过程。
“对,就是这辆车,”骆闻舟被车镜扫过地方火烧火燎疼,皮肉已经肿,但估计没有伤筋动骨,不影响他上蹿下跳现场指挥,“这王八羔子当时罩着脸,身上全副武装,根毛都没露出来,他肯定不是第次干这种事,以这个速度突然拐弯撞人,手潮弄不好都要翻车,撤退路线也绝对是事先计算好。”
“骆队,你没事吧,”旁边正在查监控同事看得心惊胆战,“要不先叫医生处理下?”
“没事,死不。”骆闻舟心里窝着能把地面轰出个窟窿火,唯恐声气大把地球喷出太阳系,勉强压着,尽可能平静地说,“需要大家重新排查董晓晴和董乾所有社会关系——所有——尤其是董乾,他工作车队、客户,去过哪些休息站、在什地方买过东西吃过饭……”
“骆队,还是包扎下吧,你手流着血呢。”
然而到底还是晚。
半个小时以后,警方在处废弃厂房院里找到那辆破车,原本保养得不错白色轿车前挡风玻璃已然粉身碎骨,后视镜孤零零地剩下只,活像动画片里“只耳”,车上四门大开,鬼影子也不见个,碎裂车灯和扭曲保险杠组成个嘲讽笑脸,上面依稀沾着血迹斑斑。
骆闻舟听见随行痕迹检验人员低声议论——
“撞得真够惨,还能修复吗?”
“修个屁,撞死过人车,谁还开?”
骆闻舟第二次被打断,终于炸:“大白天沿路行凶凶手还不知道在哪,你们他妈老盯着干什?”
周围圈人被他吼得噤若寒蝉,旁边被叫来帮忙小大夫大气也不敢出。
骆闻舟,bao躁地把小臂上擦破伤口往衬衫上抹,继而意识到自己失控,连忙深吸口气,光速压下这于事无补气急败坏。
“不好意思,刚才不是冲各位,”骆闻舟略微低头,声气缓和下来,“这个凶手在面前杀人,居然还能让他这跑,这事是毛病,心里窝火,连累兄弟们辛苦。”
旁边同事知道他脾气,十分体谅:“老大,你人没事已经是万幸,这谁能拦住,又不是变形金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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