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董家着火事你知道吧?火灭,们现在进来。”陶然飞快地说,“是人为,有人点某种纸制品扔在沙发上走——董晓晴家对门在门上装楼道监控,拍下那个人体征,男,米七五左右,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,连脸都没露。”
。”
“像当年你样。”骆闻舟突然抓住他手,费渡下意识地抽,却被男人更紧地握住,“从那件事之后,才隐约觉得,你当年那激烈质疑你母亲结案报告可能是有根据,但是费渡——”
骆闻舟抬起头看着他:“你可以永远记着她,永远不放弃真相,但是不能把自己困在里面,那天有句话忘跟你说,其实……”
费渡用点力气,强行把手抽回去:“困住不是她死因。”
骆闻舟愣。
“不是那个,”费渡摇摇头,他移开目光,盯住桌上烟灰缸,沉默不知多久,好像用尽最后点力气,挤出句话,“知道她是怎死……不是那个。”
倘若魂魄会流汗,骆闻舟估计已经汗流浃背,他实在是使尽浑身解数,才把费渡嘴撬开条缝,连忙追问:“你知道她是怎死?”
费渡死死地咬住牙关,整个人紧绷如将断之弦。
骆闻舟刚想说句什缓和下,就看见费渡竟然把客人丢在客厅,言不发地站起来,直接往楼上卧室走去。
骆闻舟正要追上去,突然手机响,他皱眉接起来:“陶然,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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