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愣,随即他眼角狡猾地弯,刻意压低声音说:“会非常感动,恨不能单膝跪在你脚下。”
“别他妈扯淡,”骆闻舟往后靠,“你只会觉得要是缺心眼,要是在睁眼说瞎话。”
费渡笑笑,却没反驳。
“你还记得王秀娟吗?就是何忠义他妈。如果是她坐
费渡:“……”
他哄人时候,甜言蜜语从来都是脱口而出,自觉水平已经很高,然而领教骆神这位没事拿甜言蜜语自己哄自己人物,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远远不及,应该谦虚点。
“说得对,”费渡别无选择,只好干巴巴地复议他这句自夸,“意思是现在可以开小差,把车停在路边亲你吗?”
“不行,办正事呢。”正直骆队公私分明地说,“另外知道你心里在想,你师兄可能是个智障,只是刚才看在帅份上没直说而已。”
费渡看在傍晚那碗面条份上,实在不想挖苦他,然而除此以外没别话好说,只能闭嘴。
哪去。
但是很明显,刚传出董晓晴刺杀周怀瑾消息时,郑凯风老神在在,根本不认为这能牵连到他什——因为二十年前,他和周峻茂都不知道书房门外有个心惊胆战少年。
那,为什偏偏是在周怀瑾说出二十年前秘辛之后,他立刻仓皇出逃?
整个刑侦队……或者市局,到底谁是他那只偷听耳朵?
“按照常理,”费渡突然出声,“你现在实在不应该坐车,毕竟,从各种角度来说,都比较像你们当中‘内鬼’。”
“其实是因为在审讯室里听你问周怀瑾话,”骆闻舟说,“他弟弟出事以后,周怀瑾没有质问董晓晴为什这做,你当时就推断出,周怀瑾可能隐约知道董晓晴什事,但这件事定是他受刺激以后才想起来,否则开始就不会冒险容她靠近——胡震宇是周怀瑾人,周怀信是他宝贝弟弟,杨波是他最近密切关注算计对象,如果事情和这三个人有关,那他反应不应该这迟钝。”
费渡点点头:“确实,下午在医院时候就在想,这个董晓晴会不会和郑凯风有关系。”
骆闻舟公事公办地说:“如果你和郑凯风是伙,你不可能对他无所知,以你聪明,肯定能在周怀瑾开口之前就能大概推断出他要说什,那郑凯风不可能这时候才接到通知。”
这理由听起来有理有据多,费渡毫无异议地接受:“他这时候才跑,确实是有点晚。”
骆闻舟却叹口气:“费渡,如果没有理由、没有逻辑,就只有句‘相信你’,你会怎样?”
骆闻舟看他眼。
“首先,认识郑凯风,对周氏比你们任何个人都熟悉。”费渡手放松地搭在方向盘上,“第二,整个事件都是在来之后发生,按照正常逻辑,基于对历史信用记录分析,新来总是最可疑。”
骆闻舟不置可否地笑笑:“师兄在你眼里,难道就是个刚跟人表完白、转头就怀疑对方人渣?”
费渡愣。
骆闻舟不等他开口,又说:“知道不是你,因为你这个人啊,实在是相当独,和别人关系仅止步于利益交换,实在想不出来,郑凯风那里有什东西能比你哥美色更吸引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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