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订金数额不大,存在个境外户头上,开户是个空壳公司,负责人已经闻风跑,但这家空壳公司曾经和董乾寄过东西,他们之间应该有联系。尾款暂时没能追溯到,怀疑是通过地下钱庄入境后,还没来得及付给董乾,周家那两兄弟就又是报警又是策划绑架案,让警方介入调查。”陶然说,“周峻茂出事当晚,杨波作为董事长秘书,曾经打电话给周峻茂司机问候闲聊,司机说他好像在那通电话里透露过周峻茂坐是什车——另外,们在郑凯风燕城别墅地下室里找到手工炸弹制作工具。”
骆闻舟轻轻地敲着自己膝盖:“你意思是,郑凯风和杨波合谋,个买凶,个当内线,策划周峻茂车祸,之后郑凯风知道事情可能败露,想带上杨波仓皇出逃,结果被们堵,于是启动事先装在货厢下面炸弹,打算同归于尽?”
“现在看来,推测是这样。”陶然说,“还差点关键证据。”
骆闻舟沉默下来——从周峻茂车祸,到之后系列离奇事件,本来都在云里雾里中,无论是刑警队,还是针对周氏调查,全都凝滞不前。可偏偏郑凯风死,市局就跟转运样,切都顺利起来,三下五除二就拼出个大概真相。
“有种感觉,”骆闻舟忽然说,“关键证据应该不难找,这案子可能很快就能结。”
小组自己人,要就是登陆过考勤系统。”
“有权利查看出勤情况,整个刑侦队里只有你和,以及局里各科副主任以上级别领导们,”骆闻舟声音几乎和他手指间冒出白烟样轻,“要那个内鬼在们这些人中间,要有人黑进们花大成本做这套系统,而网监那帮人都是废物,居然毫不知情——你比较喜欢哪种答案?”
陶然觉得哪个听起来都挺让人蛋疼,疲惫地抹把脸,过会,他又强打精神说:“还有两个比较好消息,你听吗?”
骆闻舟指指自己耳朵。
“有胡震宇配合,目前针对周氏调查相对顺利多,可能有他们三支公益基金涉及账目造假和跨境洗钱确凿证据,除此以外,他们还涉嫌在国内传播谣言、操纵市场、恶意抹黑竞争对手以及行贿。”
陶然愣,听出他话里有话。
骆闻舟按灭烟头:“这两天直在想件事,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——费渡他爸当年也是因为车祸成植物人。”
陶然:“……”
他本来预备着洗耳恭听,以为停职在医院还不忘牵挂工作骆闻舟能有什高见,没想到这货话音转,又是费渡。
陶然至今没想明白这两个当年见面就掐人
“经济案不是咱们主导调查,”骆闻舟伸长胳膊,往垃圾箱里弹弹烟灰,“还有呢?”
“还没说完――因为那边有证据,所以们请求境外协助——你记得郑凯风给他打手发工资那个神秘空壳公司吗?它以‘服务费’名义,去年支付笔定金,前阵又支付笔尾款,付定金时间正好和董乾开始频繁收发邮件开始,而尾款正好是周峻茂车祸第二天。”
骆闻舟愣愣:“多大数额?”
陶然:“加起来有八位数。”
骆闻舟立刻说:“但们没查到这笔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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