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他
好会他才回过味来——那天开会,他在会议记录本上画两张人像,主角都是骆闻舟。张是衣冠楚楚、正襟危坐形象,另张则比较“休闲”,穿着也比较随意……只穿条领带。
前者被伟大骆队倒扣在作者本人胸口上,后者则被他当场撕走。
费渡不由自主地想象下那幅画“裱在床头”场景,当场拜服于骆闻舟三尺面皮下,他下意识地抿嘴,滴水珠就顺着嘴唇流下去,骆闻舟忙伸手抹——
费渡好巧不巧地舔下,舌尖正好碰到他手,两个人同时愣。
随后,还不等骆闻舟有什反应,费渡就干脆得寸进尺地用舌头卷起他指尖,不轻不重地在他指腹上画半个圈。
点,小心翼翼地涂在费渡看不见点血色唇缝里。
费渡虽然觉得这种程度“违纪”不符合期待,还是很给面子地轻轻舔下,心里想:“槐花蜜。”
与此同时,他目光扫过眼前男人——骆闻舟似乎瘦点,伤筋动骨不是啃几块排骨就能补回来,他受伤腿不太敢撑地,虚虚地吊在那里,难为他还能保持着精确平衡,挽起衬衫袖子底下露出已经快要痊愈擦伤,只剩下几道浅浅痕迹,凑得近,能闻到他袖口领口间冒出股被体温烫暖和洗涤剂味。
“这种体温皮肤手感定非常好。”费渡心里无来由地冒出这个念头,他轻轻地眯眼,无声无息地切换到衣冠禽兽视角,认为骆闻舟此时弥漫着点憔悴脸看起来非常撩人。
尽管身残志*费总只是具会眨眼活僵尸,依然不妨碍他用目光在骆闻舟“脖子以下与膝盖以上”逡巡几圈,感觉肯定比惨遭数落排骨汤好吃。
骆闻舟:“……”
费渡好似没事人样,不慌不忙地收回唇舌上神通,好整以暇地看着骆闻舟,因为这些日子急剧消瘦而大圈眼睛要笑不笑地弯着,眼角有个钩,里面盛着骆闻舟曾经看就头疼、“费总”式目光。
虽然他连哼都没哼声,但骆闻舟无端从他眼神里看懂此人要说话:“等什时候你喊‘哥’,能答应你,再给你点甜头。”
在世界上所有躺在那、只有五官能做轻微动作重伤病患中,费渡可以拿到个“耍流氓”项目世界冠军。
骆闻舟时轻敌着道儿,觉得被他舔过手指有点发麻,时间更热,喉咙难耐地滚动下:“你……”
骆闻舟喂水喂得专心致志,生怕棉签戳疼他,又要小心黏糊糊蜂蜜水别蹭得到处都是,个瓶盖蜂蜜水几乎要喂出他满头汗,无暇注意某个资产阶级幽深又不怀好意眼神。
“你说你挡过来干什?好好地在你车头后面躲着,至多蹭破个油皮。”骆闻舟边无知无觉地给他喂着水,边放柔声音说,“你不是个打算开‘无痕杀人培训中心’职业变态吗?怎还跨界干起舍己救人勾当?”
费渡嘴角轻轻翘。
“笑个屁,”骆闻舟又说,“差点以为你那副‘杰作’要成绝响,前两天特意托人买个相框,现在裱起来,以后准备以后挂在床头。”
费渡先是有点疑惑,没听明白所谓“杰作”指是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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