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郑凯风是故意假借周怀瑾
身份和董乾接触，那得知周怀瑾遇刺
瞬间，他就会明白，董晓晴肯定是知道
什
，董乾寄给她邮件定有问题，因此果断灭口。
“关键证据，”骆闻舟叹口气，“陶然，拼凑出件事来龙去脉不行，
们需要关键证据。”
“很难啊，”陶然声音里难免带出几分疲惫，“郑凯风整个人都烧糊——现在种种迹象，只能证明郑凯风杨波他们和这系列案子脱不开关系——周氏大本营在国外，那不是咱们地盘，们不可能说查就查，前几天如果不是正好抓住郑凯风打手们、再加上替郑凯风倒腾钱地下钱庄人去楼空，们可能连董乾和郑凯风之间交易都查不出来。”
“知道，”骆闻舟说，“这段时间辛苦你们。”
这时，费渡突然轻轻挣，把手指从骆闻舟掌心抽出来，有些不听使唤地在他掌心上写：“等阵……”
“因为刚开始调查重点错——董晓晴出门后，从家到花店这段路上，大概有十几个天网摄像头，其中有八个拍到她，之后她在距离花店五十米处上公交车，前往恒爱医院——们当时重点调阅那八个拍到过董晓晴镜头、跟她在同站上公交车乘客以及那辆公交车尾随车辆，结果无所获。”
骆闻舟皱起眉，有下没下地揉搓着费渡干燥冰凉手指缝。
“后来们在花店附近征集线索和周围民用监控，第二轮排查时候，发现个骑行者。”
骆闻舟没听清：“骑行？就是那些骑个自行车、浑身包得点皮都不露？”
“对，这个人骑自行车人是被个书店侧门小监控拍到，当时好像是在路边休息，脸上包得很严实，还带着墨镜，距离董晓晴等待公交车车站只有不到百米，随后这个人抄近路到董晓晴乘坐公交车途径下站，收起折叠车上公交，只坐两站就又下去，中间没有和董晓晴有任何交集，所以们刚开始没注意到这个人。”
“阵”字右半边还没写完，骆闻舟就明白他意思，再次捉住他手指
“会不会是巧合？”骆闻舟说，“这个人可能本来没想坐车，恰好骑累而已，不能因为人家防晒就怀疑人家吧？”
“不是巧合，”陶然十分肯定地说，“因为撞死董晓晴那辆被盗车辆，正好就是从他下车这站和下站之间缀上董晓晴所在大巴。发现这个问题以后，们又回过头来查董晓晴家附近——有三个镜头曾经拍到过他，大致画画这个人路线，们发现这个人几乎是路跟着董晓晴，他骑车比走路快些，刻意绕不少小路，完全避开监控是不现实，但他非常小心地避开可能拍到过董晓晴监控。”
跟踪者不和董晓晴出现在同个镜头里、避免与她在同站上下车，把警方注意到他风险降到最低。而就算运气实在不好，警方还是注意到他，骑行者密不透风打扮也会让他很被辨认出来。
这个人专业、谨慎，反侦察意识像是训练过——
“骑行者负责跟踪前半段，盗车凶手跟踪后半段，如果董晓晴很消停地送完花就走，盗车贼会在失主报警之前弃车走人，没想到她竟然对周怀瑾动刀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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