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浮宫曾经是本市最奢华娱乐场所,但是当年着场大火,”费渡说,“据说是消防问题,后来被罚款,被迫关停,之后也就销声匿迹。”
骆闻舟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总觉得这两个人都不像二十出头小青年——说起十多年前旧事全都如数家珍。
能和妈结婚,还试着撮合过他们,弄得两个大人都很尴尬。他后来跟说,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人,他就是那种不会结婚人,所以也不会有孩子,就是他儿子,所以得加倍努力学习,长大多挣钱,多养个爸爸。”
肖海洋说到这,注意到骆闻舟脸有点模糊,他下意识地伸手摸摸,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。他羞愤不已,低头摘掉眼镜,狠狠地在袖子上抹。
“327国道案时候,已经上二年级,每天拿着他家钥匙,给他浇花,拿他订报纸看。那段时间他少见忙,足有十多天没回家,后来从报纸上看见327案报道,还好奇地追着问很久。”肖海洋顿顿,“他是在年后出事,在他家留宿时候,半夜醒来,发现客厅灯还亮着,正想爬起来找水喝,听见他压低声音给什人打电话,说‘知道这件事匪夷所思,但那里不止是卢国盛’。”
骆闻舟想起老杨遗书,心里重重地跳:“什意思?”
八九岁男孩,正是好奇心旺盛想象力丰富时候,大人们却往往会忽略他们眼和耳,肖海洋正在放暑假,闲得没事,作业又少,也开始暗地搞自己小调查。
“那段时间他显得又疲惫又焦躁,当年老警察们都会随身带个记事本,有次顾叔叔睡着,制服兜里笔记本正好露出角,没忍住好奇,偷偷拿出来翻看,看见他在几个月前某天笔记里写‘花市区某歌舞厅发生大规模酒后械斗,疑似嫖客争风吃醋,致人抢救无效死亡,法医为鉴定主要责任人,采集所有涉案人员指纹与斗殴使用武器,在其中个啤酒瓶上检测到个意外指纹,属于通缉犯卢国盛’。”
骆闻舟:“那久远事你都记得?”
“过目不忘,”肖海洋面无表情地说,“何况这件事在心里颠来倒去好多年,每天都在复习。”
直在旁边沉默不语费渡突然插嘴问:“顾钊说‘那里’,指是哪?”
肖海洋:“家名叫‘塞纳河右岸’大型高档会所,又叫‘罗浮宫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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