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送你,”费渡笑起来,“准备去趟那个女孩王潇家,记不清她登记地址,你记得吗?”
肖海洋愣下,等他反应过来时候,已经莫名其妙地坐上费渡车。
们进去。”骆闻舟随口吩咐声,看也没看肖海洋眼,径直走到费渡面前,从兜里掏出个东西给他,“车钥匙给你,别在这打扰公务,快滚。”
费渡伸手接那东西就笑,瞥见旁边被骆闻舟公开承认镇住郎乔和肖海洋眼,他抬手在自己手指尖亲下,又伸手按在骆闻舟嘴唇上,在骆闻舟打他手之前飞快地撤退,飘然而去。
骆闻舟:“看什,不干活!”
十分钟后,肖海洋蔫头耷脑、步三回头地从忙碌市局刑警队里走出来,他人是竹竿似条,像条流浪瘦狗,看起来几乎有点落寞,独自走过周末清晨显得有些萧条大街,他有点说不出茫然,心里知道自己这回也许会被开除革职,只是不死心地想挽救下……然而挽救得似乎不太得法,总觉得骆闻舟看见他以后更来气。
可是以后不能当警察怎办呢?
肖海洋脚步停在人行横道上,察觉到自己似乎也并没有觉出天崩地裂似失业之痛——费渡说得对,这份工作、顾钊,这些年都是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枷锁,朝卸下,还没顾上失魂落魄,先有种隐隐解脱感。
“是这样人吗?”他心里默默地想。
这时,对街上突然有辆车对他鸣笛,肖海洋刚开始以为是自己挡路,连忙加快脚步走过人行横道,随即又看眼,才注意到那好像是骆队车。车窗摇下来——想谁来谁,只见方才被骆闻舟轰走费渡露出脸来。
“上车。”费渡说。
“不用,家不远,”肖海洋说,随即又想起什,生硬地补句,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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