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件事。”费渡忽然低声说,“这多年来,卢国盛直在逃,关于他信息不多,当年也没有做过关于这个人心理侧写。所以们直先入为主,觉得他是个心狠手辣、胆大包天人。”
陶然:“嗯,不然呢?”
“十四年前,卢国盛就曾经,bao露在警方视野里——虽然后来不之。而这次,他在杀冯斌后,更是很无所谓地直接把夏晓楠给放,还敢大喇喇地出现在公共场所,”费渡把尘不染眼镜重新架在鼻梁上,“综合以上,这个人给感觉是粗心、狂妄、目空切,很可能伴有分裂和躁狂症状,虽然智商可能不低,但作案时会带有定发泄色彩,任性,也很不冷静,简单来说就是有点疯。直觉得,他能逍遥法外这长时间,是因为有人在保护他——卢国盛不应该是这样
黑色轿车当时所处位置确实是监控死角,其实再往前走点,就能拍到前面车牌,卢国盛显然注意到这点,车没冒头,他就立刻通知同伙退回去,遮挡住前车牌,这个处理非常及时——如果不是拐角处有面凸面反光镜。
凸面反光镜般立在路口或者比较复杂拐弯处,供司机观察其他方位拐来车辆和行人。
拐角处反光镜大方向是对着路口,也就是说,监控对准正好是凸面镜大半个“后脑勺”,二者方向基本致,理论上,摄像头拍不到镜子里东西,所以卢国盛把它忽略。
可惜智者千虑也有失,扇打开玻璃窗刚好反射半面凸面镜,而且龙韵城建得财大气粗,用监控镜头刚好是造价最高高清摄像头。
局部放大以后,能模模糊糊地分辨出车牌号后三位数。
肖海洋用力推下眼镜,恨不能钻进屏幕里:“3……3,6……前面是什看不见,可能是‘3’,也可能是‘8’,等等,再仔细分析下记录。”
“不要紧,只要有蛛丝马迹就行。”骆闻舟盯着截屏里卢国盛看会,站起来拿起手机拨个号。
“喂,老邱,对,是,求你件事……前阵子有个孙子刮对象车,当时没逮住那人,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事……哎,人没事,人不在车里,不然当时不就知道是谁?其实是没多大事,主要那车漆挺贵,糊下咱大半年工资都进去……嗯,好,麻烦你给查查,别跟别人说啊,为这点私事传出去不好,毕竟也算违纪……是辆黑别克,看着保养得挺好,十月六号中午十二点前后,在北苑——北苑龙韵城附近,旁边个监控里拍到它个闪而过车牌尾号,是‘336’,感觉本地车可能性比较大……行,谢谢啊,不好意思,兄弟替担着事儿,回头多带几盒好烟给你。”
他放下电话,就看见肖海洋在旁边瞪着他,刚推上去眼镜又顺着鼻梁滑下来。
“看什看,”骆闻舟伸手在他脑袋上推把,“凡事不求人,自己瞎折腾就是英雄?咱国家就人口资源最丰富,你还不知道把握,蠢货——等会天亮,陶然和肖海洋先回市局,该干什干什,随时等信息,去趟交警大队,费渡你也是,等信儿,别擅自行动……行别擦,眼镜片都让你擦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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