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海洋没听出骆闻舟是在损他口不择言,闻言还心平气和地为自己做出辩解:“骆队,虽然体能测试是擦边过,但还没有智障。”
骆闻舟无力地吐出口气,摆摆手:“对,是智障——走!”
再大房间,四个大老爷们儿凑在起,也会显得十分拥挤,可是转眼人都走光,屋里又瞬间安静下来。
费渡从早晨睁眼,整个人就是紧绷,忙到这会,天还没亮。屋里乱糟糟,头天晚上吃完火锅都还没来得及刷,跟堆盘子碗起随意泡在洗碗池里,费渡推开窗户通风,想稍微收拾下,不知道从哪下手,只好故技重施,打电话叫人来。
这个节骨眼上,实在不便叫外人来,费渡只好叫个“自己人”。
,他不应该这谨慎,也不该有这强反侦察意识。”
北苑龙韵城是魏展鸿地盘,但魏展鸿事先还真不定知道他宝贝儿子要干什。老魏再坏,也是坏得有理有据、目标明确,而且知道规避风险,手段也相对隐蔽。为学校里“权力争斗”买凶杀同学……实在太幼稚太不计后果,大人捅不出这无聊娄子,魏文川这回纯粹是坑爹。
卢国盛心里应该清楚这点,所以显然也没把龙韵城当成自家地盘,他防备所有人,甚至那愚蠢幼稚雇主。
可矛盾是,既然这不放心,他为什还在十月六号那天亲自露面?
想看谋杀目标也好,想看雇主也好,卢国盛都实在没必要亲自露面——让魏文川拍段视频、甚至直接把包间里监控给他不行吗?
那是个慈眉善目老太太,姓桑,面相上看不出身世凄苦,她原籍在D市,丈夫早亡,含辛茹苦地拉扯儿子长大成人、娶妻生子,有下代人,方才高高兴兴地住进新居,打算以后含饴弄孙。
可是普通人幸福就是这脆弱,她住正好是魏展鸿那个倒霉竞争对手小区,出事时候,桑老太正推着婴儿车在楼下散步,不到岁大小孙子被突然闯进来杀人狂举起来活活摔死,儿媳妇无人可恨,只能把怨气记在老太太头上,带着怨气离婚走,儿子受不刺激,酒后驾车撞上路边防护栏,也
“什意思?”肖海洋飞快地问,“你说这人可能不是卢国盛吗?不对,不单是肢体语言和案发地钟鼓楼拍到模样,还有他看摄像头时露出来那双大小斜眼,那有特点双眼睛,不容易认错。”
“不……意思是,之前有点误解,他那天可能不是去看冯斌。那个包间里还有什人?需要份名单,”费渡顿顿,“尤其是女孩子。”
“为什是女孩子?”
费渡缓缓地抬起眼:“想知道他不杀夏晓楠,是不是和移情作用有关。”
“陶然回市局以后想办法旁敲侧击地问问,”骆闻舟飞快地说,“不过现在第要务还是找到卢国盛藏身之处,只要抓住他,想怎观察怎观察,想怎审就怎审——这事夜长梦多,必须速战速决,大家听好,第注意速度,第二注意保密,第三注意自己安全,第四注意通讯设备,不能肯定自己有没有被窃听情况下,说话都走点心——肖海洋同志,也麻烦你也把‘口头机关枪’神通收收,别什话都往外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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