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越货还要什动机?”卢国盛嗤笑声,“为钱呗,哥整天游手好闲,也找不着什正经工作,为那个女神魂颠倒,要什给什,钱当然不够花。半夜喝多酒跟哭,求给他想个来钱
卢国盛然地笑下,知道这都是过场,没搭腔。
骆闻舟盯着他眼睛,大概是斜视缘故,卢国盛目光总是显得有些散乱。
骆闻舟问:“卢国盛,十五年前,327国道上先后发生三起专门针对中短途货运司机抢劫谋杀案,是不是你干?”
监控室里挤满人——市局领导,市政和武警人,还有部分线刑警等等,时间,全都屏息凝神地望着监控上男人。
“嗯,”卢国盛肢体语言坦然而放松,问,他就痛快地承认,“是,想招,找没人地方等着,有目标来,就往他轮子底下扔条猫狗,有人傻点,没什经验,很容易就被诓下来。不过有经验老司机般不会,就算知道自己轧死动物,也通常不会下车查看,但不管怎样,轧着东西,多少会稍微带点刹车减速——这时候,们就让那女冲过去。”
03那间审讯室里设备在前年修过次……还有206和小会议室,都是同批检修。”
骆闻舟眼角跳,抬头对上郎乔目光。
郎乔僵着脸强行冲他笑,大眼睛里却透露出难以抑制惊惶——这里是市局,如果连“家里”都不再安全,还有什地方能让人放心?
“写你检查去吧,人没有豆大,操心得倒多,”骆闻舟说着,漫不经心地冲门口等着叫他同事点点头,站起来用卷成团稿纸敲下郎乔头,“天塌下来还有父皇顶着呢。要去会会卢国盛,你想参观下十五年通缉犯长什样吗?走着!”
平心而论,如果不是那双斜眼,卢国盛长得非但不骇人,还有点表人才意思——大高个,宽肩膀,面如刀刻,而且坐有坐相,并不像那些混混出身犯人样没型没款。
轧死动物不停车可以,但总不能冲着人撞。
“只要他停车,和哥就能把人弄下来。”卢国盛顿顿,随后,他冲骆闻舟伸手,“也跟根烟行吗?”
骆闻舟点根烟,给他递过去。
卢国盛连吸两大口,半晌,才缓缓地吐出口白烟,在片烟雾缭绕中,他略微眯眼,喃喃说:“早知道得有这天。”
骆闻舟:“为什杀人?”
见骆闻舟进来,卢国盛抬眼,颇为平静地和骆闻舟对视眼。
书记员有些紧张,因为知道这场审讯有很多人在旁听,唯恐自己哪个不雅观小动作落在领导眼里,十分拘谨地站起来:“骆队。”
骆闻舟拍拍他肩,拖过把椅子坐下。
“骆队,”卢国盛跟着书记员叫声,目光扫过骆闻舟嘴角破口,“就是你扛二十多条疯狗,把救出来?谢谢。”
“少自作多情,是把你抓出来。”骆闻舟不轻不重地纠正他用词,翻翻桌上文件夹,他公事公办地说,“卢国盛,男,三十九周岁,籍贯是燕城莲花乡莲花镇,燕北工程大学肄业,近亲属都已经不在人世,当年有个兄弟叫卢国新,十五年前已经被判处死刑并执行——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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