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:“……”
骆闻舟见他僵之后好半天没出声,以为见多识广费总被自己不要脸镇住,笑得直哆嗦。
就见费渡突然扣上外衣扣子,下车绕到另侧,在骆闻舟目瞪口呆下打开车门,转身半跪下来:“来。”
路,然后腾出功夫,把骆闻舟伸进他衣摆下面咸猪手拎出来:“要撞路边护栏。”
费渡脸上不显,其实心里多少有点不知所措,因为骆闻舟跟他说最后句话是“费渡你大爷”,着实不怎甜蜜,这几天大事连着小事,谁也没空搭理谁还好,此时短暂地空闲下来,他感觉就跟冷战两天回来求和好似。
费渡长到这把年纪,玩过命,玩过火,就是没跟人玩过“冷战和好”游戏,方才“就是深渊”气场早已经随着尾气喷到九霄云外,他搜肠刮肚片刻:“你……”
还没“你”出个所以然来,就看见骆闻舟慢吞吞地把方才揩过油手抽回去,凑在鼻尖嗅片刻,然后舔舔手指。
费渡:“……”
“快点开,”骆闻舟意味深长地说,“饿死。”
般在这种语境下,无论是道歉还是解释,都不是好时机,费渡知情知趣地闭嘴,卡着限速踩下油门。
然而不知是他车开得太平稳还是怎样,骆闻舟这个睡神放完流氓大招,居然歪头又睡过去,总共没有十几分钟路程,他已经十分高效地打完个盹,被费渡晃醒时候,骆闻舟黏糊糊地伸个袭承自骆锅大懒腰,顺势扣住费渡胳膊,双臂展就把人卷在怀里,模模糊糊地说:“困死。”
费渡:“醒醒,回家。”
“不想动,”骆闻舟伏在他身上装会死,继而灵机动,不知怎想,他捏着嗓子来句,“老公,你背上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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