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大部分人觉得“妈妈”这个称呼温暖而神圣,是因为学到这个发音和称呼时候,把它和抚养教育自己家长形象联系在起,正因为对人充满感情,才赋予这个词特殊意义。但仅仅从费渡流露出来只言片语来看,他对“妈妈”词最早认知,恐怕是个歇斯底里疯女人,每天因为做错事被惩罚,脑子也不正常,还没有保姆地位高。
这样种形象女人,真能凭借条命,就推翻费承宇留下烙印吗?
骆闻舟又忍不住想起他们追查卢国盛行踪时候,费渡对班车做出奇怪而准确推断,当时没来得及细想,此时,疑惑却又浮上来。
大约是他盯着费渡看时间太长,费渡递他个略带疑惑眼神,骆闻舟突然发现他眼角泛红还没褪干净,原本步个脚印严谨推算思绪个趔趄,险些滑入下流深渊里,他连忙收回目光,干咳声,正襟
睛好似直没睁开,几乎要陷进柔软沙发垫里:“首选把目标锁定在魏文川身上,通过调查解读他心理状态,适当引导,不动声色地接近他。”
骆闻舟:“包括指导他怎在育奋那个垃圾学校里称王称霸吗?”
“哦,魏文川不用引导也会这做。”费渡说着,伸手去摸桌上为招待客人摆放易拉罐啤酒,被骆闻舟用中性笔敲下手背,“啪”下,连魂不守舍肖海洋都跟着看眼。
费渡:“……”
然后他假装什都没发生过,转而拿起桌上关于魏文川详细资料,人五人六地推下眼镜:“卢国盛供述,魏文川是在蜂巢碰见他,所以他应该是从小和其父魏展鸿出入蜂巢这种销金窟,魏展鸿干什大概也不避开独生子,你仔细看话会发现,魏文川肢体语言和魏展鸿很像,他会在各方面模仿他父亲,包括为人处世、自恋和淡薄道德观念——不过方法很可能是那个神秘‘向沙托夫问好’教他,这种成体系、有理论支持恶毒更像成年人手笔。”
“可是,”肖海洋犹豫下,“他怎能确准魏文川定会顺着他引导走到杀人那步呢?”
“买凶杀人在普通人看来是有去无回重罪,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会做出这种选择,但在魏文川看来,这就是种仅限大人使用高级手段,是他父亲特权,青春期少年对成人世界渴望和好奇是非常强烈,只要给他两种东西,他就会这做——自以为长大成人膨胀感,以及接触到这个‘工具’能力。”费渡指尖在魏文川照片上划下,“手建立学校里秩序给他这种膨胀感,机缘巧合之下让他接触到卢国盛给他工具,他就像个手持火种孩子,按捺不住去点是迟早事。”
骆闻舟顿顿,忍不住略微走神。他觉得费渡说得有道理,正因为有道理,才让他觉得不对劲——小孩在张白纸年纪里,是不知道所谓善恶之分,父母就是模仿对象,他对些东西看法,在学说话时候就已经初具雏形,通过后天教育也很难转变,所以魏文川长成这样不算稀罕。
可是细想起来,费渡和魏文川成长环境几乎是模样,是什让他这样激烈地反抗费承宇?
骆闻舟很难想象这仅仅是他母亲缘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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