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陶然起去尹平家调查老煤渣下落刑警声音嘶哑,带着哭腔,边跟骆闻舟说话,边努力地往回忍,先是三言两语把到医院怎走说明白,随即实在忍不住哽咽起来:“今天们本来都要回去,陶副队突然说尹平不对劲,们回去找人时候,尹平已经骑着他电动车跑,后来尹平路上出事故后逃逸,受害人报警,正好大致锁定尹平方向,不知道陶副队为什那着急,都不等咱们支援人到齐……”
费渡目光落在骆闻舟开着免提手机上——尹平跑,想要抓他,就必须要上报、要走程序,起码在对尹平会去哪这件事完全没有头绪时候,必须得求助于数量庞大摄像头——这样就必须要人协助,免不惊动很多人。
“红色电动车肇事”报警信息甫发出,就不知进谁耳朵,陶然对这里面泄密风险心知肚明,所以他必须要做好最坏打算,谁也顾不上等,得抢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抓回尹平。
如果当年跟着顾钊进入罗浮宫线人真是尹平冒名顶替,那他很可能是这桩旧案最后个证人,即便此人钱不值,这会儿也金贵得有进入保险箱资格。
陶然处理非常果断,可为什对方反应会那快?
不知怎突然刮起阵妖风,顺着窗户缝悍然闯入,开着条缝隙透气玻璃窗下被撞上,窗台上个笔筒应声而倒,“稀里哗啦”地落地,被惊动费渡抬起头,同时,尖锐电话铃声炸雷似响起——
正好从外面进来骆闻舟气都没顾上喘匀,把抓起座机听筒:“喂?”
费渡心口不明原因地紧,随即,他就听见骆闻舟声音陡然变:“什?你再说遍!”
“……肇事两辆皮卡车里事先放易燃易爆物,陶副队车跟他们撞在起时候产生明火,下点着,其中个肇事司机当场死亡,另个重度烧伤,半路上死。老大,这是蓄意……”
骆闻舟脑子里井然有序多条线程下短路半,轰鸣作响:“在、在哪?哪家医院?”
这不应该。
“们是在南湾县北边片拆半城中村附近追上尹平,那地方车不太好走,派出所有个骑摩托车兄弟本来想先过去,可是经过个路口时候,两辆皮卡车突然冲出来,陶副队当
五分钟以后,整个市局都被惊动,刑侦队里所有人、不管是正在局里还是出外勤,同时间放下手里事,呼啸着赶往燕城第二医院。
车载空调吹出来风十分“油滑”,燥热暖气不住地往人身上乱喷,却好似始终浮在人皮表面上,就是不往毛孔里走。
骆闻舟开车开到半路,把攥住旁边费渡手。
费渡手仿佛刚从冰箱里冰镇过,凉得几乎失活气,从接到消息开始,他就言不发,这会坐在车里也是动不动,半天才眨次眼,像是成个人形摆件。此时被他小动作惊动,费渡才轻轻地捏下骆闻舟手掌以示安慰。
骆闻舟看他眼,不怕费渡作妖,就怕他不说话——他把费渡手拢入掌心紧紧地扣着,将炸个底朝天三魂七魄强行归位,拨出电话:“是,五分钟以后就到,你们在医院哪?现在什情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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