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乔说得对，所有
事几乎都爆发在张局被调走之后，市局这大半年来工作量几乎快抵得上以前十年
。到底是因为张局这根定海神针走，各路妖魔鬼怪都出来兴风作浪？
还是反过来——严严实实保护伞不见，再也遮不住底下魑魅魍魉？
“小郎，”骆闻舟说，“你留在医院，盯紧尹平，不管他是傻也好、是植物人也好，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出问题。”
郎乔慌忙点点头：“哎。”
“别空手，”骆闻舟压低声音说，“去申请配枪。”
郎乔脖子上蹿起细细鸡皮疙瘩，看
眼骆闻舟脸色，她再不敢废话，站起来跑。
骆闻舟长长地呼出口气，抓住费渡手腕，反复研磨着他腕骨。内鬼如果是和顾钊同时期，必定已经是德高望重前辈，骆闻舟直以来心知肚明，然而事到临头，他心里依然片空白。
太难。
去接受、怀疑、调查、用对待最狡猾、最罪大恶极犯罪分子态度……太难。
“没有证据，”骆闻舟低声说，“不管被调查组带走陆局，还是张局——肖海洋做事全凭想象和直觉，尽是放屁。连魏展鸿都不知道内鬼身份，除非尹平醒指认……就算尹平指认，他那个人品，如果他口说无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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