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咳得喘不上气，额角几乎露出青筋来，好半天才平息下来，骆闻舟端来
杯温水：“先喝点，感冒不着急吃药，发出来不定没好处，重
再说。”
“
只大概记得费承宇不知为什
突然回家，发现溜进他
地下室，好像非常生气，大发雷霆之后就把地下室清空，”费渡有些吃力地说，“但是……回想起来，好像是从那时开始，才对他具体在做什有大概概念，那天在地下室，定很偶然地看见过什重要东西。”
地方不对，没等他细想，费渡就接着说：“小男孩天生有追逐刺激好奇心和叛逆心，偷溜进去过次，就想第二次，于是想方设法弄到他地下室密码——并不容易，费承宇是个很仔细人，所以第二次成功溜进那间神秘地下室，是小半年之后，看见他桌案上摆着是那篇关于恶性案件受害人研究论文。”
骆闻舟：“第次画册计划牵头人，范思远论文？”
“嗯。”
骆闻舟皱起眉——第次画册计划中途出事，那时顾钊案才刚过去没多久，市局实在受不起再次丑闻，发现不对，就紧急叫停，所有参与人员全被调查过，处理得十分迅捷——
“第次画册计划，从启动到被叫停，好像都没有半年时间，”骆闻舟说，“费承宇兴趣为什保持这久？”
“开他电脑，密码和门禁是样，在桌面看见个名叫‘画册’文件夹，但是没能打开，因为门禁密码不管用。”
“你意思是说，‘画册计划’和费承宇有关系？”骆闻舟追问，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就记不太清，但是……”费渡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发紧，偏头咳嗽两声，“但是……咳……”
骆闻舟先开始以为他是说话时候自己呛下，然而很快察觉到不对——费渡咳嗽得停不下来。
他连忙扶起费渡，拍拍他后背：“怎回事？是着凉吗？让你不听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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