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当年次性破解费承宇密码,其实是因为有妈提示。”费渡说,“还有……费承宇好像跟谁说句‘画册计划’……”
骆闻舟顿:“你不记得你是怎打开那扇密码门?”
“记得,记得是归纳出几个可能性,然后去试,很幸运是,试第个密码就通过……”费渡话音突然顿,从中感觉到违和,他以旁观者视角推断自己小时候心理状态,认为自己无论如何不敢冒着触怒费承宇危险,贸然拿着堆完全不确定密码去试。
所以当时真是他妈给过他提示?
为什他点也不记得?
。
门响过后,费渡迟疑着打开自己写满密码纸条,看见其中串密码下面多道指甲印。
三天后,在得知费承宇去外地之后,他用这串密码打开地下室那道厚重门。那地下室犹如禁地,楼梯细窄而蜿蜒,从上面眼看不到头,幽暗壁灯闪烁着昏昏灯,照着墙壁纸上狰狞群龙张口欲嗜人,里面像是藏着只怪物,森然张大嘴。
梦境里,费渡总觉得他步步走下去时候,他妈妈就在二楼看着,他推开那扇门,四下橱柜与桌案上都好似笼罩在层模糊黑雾里,他犹犹豫豫地靠近桌案,在那里看见沓打印出来论文。
接下来梦境陡然混乱起来,纸上印刷字墨迹突然扩大,血迹似从纸面上蔓延出来,接着,他所处空间行将崩溃似动荡起来,天花板和地板起破碎,期间夹杂着打碎玻璃声音、恐怖脚步声和女人尖叫声,窒息感突然袭来,让他喘不上气来,同时,好像有个男人在他耳边说“画册计划也可以启动”……
骆闻舟伸手盖住他眼睛:“再睡会,病好再伤神。”
等安顿好费渡,骆闻舟悄悄地爬起来,把早餐热好放进保温饭盒,又留下字条,独自去档案室,调档需要走正式手续,尤其是些封存档案,但眼下是非常时期,走手续也找不到可以签字人,管理员抽过他无数盒好烟,睁只眼闭只眼地把他放过去。
骆闻舟找圈,果不其然没能找到什有价值东西,“画册计划”只有个薄薄小册子,里面是些非常场面介绍语,还有几篇不痛不痒、看起来完全是到处复制黏贴赶制出来论文,画册计划牵头人是当时燕公大教授范思远,但最后收录论文中,无论是作者还是指导老师,都没有他签名。
范思远个人档案内容也少得可怜,只是简单地收录他工作经历和发表过论文,到十三
费渡身冷汗,倏地坐起来,随即又觉得天旋地转,跌回去,被骆闻舟把搂住。
“先别掀被子。”骆闻舟把他拖回来,擦擦他额角冷汗,十分欣慰地感觉温度确实降下去,于是轻柔地亲亲他鬓角,“做恶梦吗?吃退烧药确实容易做恶梦,在这等你投怀送抱等宿,来这寻求安慰吧。”
费渡剧烈耳鸣褪去,他犹豫下,低声说:“算不上恶梦,只是有些很奇妙情节。”
骆闻舟:“……奇妙情节?比如坐火车上天?”
大早和病人开黄腔,实在太没有下限,费渡无言以对地用胳膊肘杵他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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