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小伟如遭雷击，肖海洋立刻追问：“所以是谁教你
？”
马小伟嘴唇哆嗦片刻，好
会，才迸出几个字：“是……是赵、赵哥。”
“
知道，”肖海洋目光从瓶子底后面逼视过来，“想问是，当时究竟是你自己说漏嘴，还是有人教你说？”
马小伟整个人哆嗦
下。
“你胆小、怯懦，而且爱撒谎，”肖海洋针见血地说，眼看马小伟张嘴，好像打算辩解什
样子，肖海洋直接强硬地打断他，“这没必要否认，盗窃、诈骗型人格是吸d者典型特征——当时不是你自己交代说，你偷何忠义手机，还骗他？”
“那就想不明白，”肖海洋轻轻往后靠，“你既然也不是什不会撒谎实在人，为什警察随便问你两句话，你都能说走嘴？全部都说‘不知道’很难吗？你明知道那天晚上王洪亮人在那，还故意这样模棱两可，不怕他们灭你口吗？”
马小伟无言以对。
肖海洋想冲他笑下缓解紧张气氛，然而他嘴角往上咧，就是笑不出来强行笑模样，效果奇差，反正马小伟看完，脸色更绿。
肖海洋：“……”
他只好放弃亲和路线，公事公办地亮出张招牌似冷脸：“记得吗？”
马小伟拘谨地点头：“肖警官好。”
“现在调到市局，”肖海洋说，“今天过来，是想打算问你点事。”
“是不是教你这做人向你保证过，说王洪亮他们马上就会恶有恶报，所以你不用担心？”
马小伟略微睁大眼睛，这到底是个未成年孩子，瞬间惊诧神色立刻出卖他。
肖海洋头天晚上回去思考宿该怎问话，功夫不负有心人，他看着马小伟脸色，有条不紊地说出最有分量句话：“那告诉你件事，你还记得把你带到市局那天吧？其实那天晚上，王洪亮他们曾经给留在分局值班同伙发过条信息，让他尽快处理掉你这个目击证人，如果当时不是直监视他们，抢在他们动手之前带你溜走，你现在已经是堆骨灰。”
马小伟脸上血色褪尽：“那、那不会……”
“那时候你其实已经没用，”肖海洋步步紧逼，“反正警方当时已经得到确切线索，很快就拿到王洪亮犯罪视频证据，你死在分局没有任何影响，顶多就是再给王洪亮添条罪名，他根本不会管你，就想让你自生自灭而已。”
马小伟双手搅在起，坐立不安地低下头，活似又被拖出去审讯次。
肖海洋注视他片刻：“你和们警方合作过，们救过你命，帮你洗脱过杀人嫌疑，你见不说高高兴兴，至少也不应该这紧张——马小伟，你其实知道想问什，对吧？”
马小伟手背上绷紧青筋。
肖海洋：“今年五月二十号晚上，你拿何忠义手机，卖给毒贩子，随后何忠义被杀害后抛尸到d品交易地，第二天清晨，有路人发现何忠义尸体。而你在警方到处走访调查此案时候，和当地居民发生冲突，被起抓到花市区分局，时说漏嘴，让们知道，案发前后你就在现场，现场发生另件在分局不能说事。”
马小伟嗫嚅说：“是……这些当时都交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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