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为什?动机呢?”郎乔说,“老大,用下你口头禅——依据呢?”
“动机恐怕要抓住人以后才知道,依据要你们去找,不然把你们都叫来干什?”骆闻舟双手摊,混成头儿就这点好,可以严以待人、宽以待己,问别人要依据时候就大喇喇地伸手,别人问他要依据时候,就指使手下小弟们自己去查,“理论给,同志们,验证理论就靠你们!”
郎乔:“……”
“这七宗未结案,要件件去查、去追溯,挖掘当年受害人生前近亲属以及任何有亲近关系人,任何条都不能放过,如果这系列‘假人’真都是旧案牵连者,那背后人身份不言而喻——肖海洋,你又怎?”
肖海洋胸口剧烈地起伏下,抬
种原因没能逮住嫌疑人未结案件,就是你们手上这几份,都是旧案,有些是技术限制、有些是时过境迁证据不足……各种原因吧,总之嫌疑人都没有付出应有代价——加上那个精神病免于刑事处罚,总共有七个案子——这点资料是坑蒙拐骗偷才弄来,是违规,得严格保密,不要离开这间屋子——而这些未结案,在被收入画册计划之后,每起案件中嫌疑最大、却因为证据不足没能被逮捕人,都先后离奇死亡。”
“死因也很微妙,”费渡目十行地扫过旧卷宗,“比如这起精神病杀人案,被关进精神病院凶手,和他入院前杀害死者死因很像,都是被同种型号刀具多次刺伤胸腹部,两个人伤口分布也几乎致,这个精神病被杀当天,他住医院曾经突然停电,部分监控失灵,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迷昏值班护士,撬开门锁——而捅死他凶器、血衣最后在隔壁病房找到,凶器上还发现隔壁病房患者指纹……不过那位疯得太厉害,几乎不能和人交流,什也问不出来,即便真是他杀也只能不之。”
“个精神病杀人,然后被另个精神病杀?”电话里陶然说,“这算什?因果报应?”
“起事件是因果报应,这多起接连发生,恐怕这‘报应’不是纯天然。”费渡笑下,然而不知想起什,他笑意随即消散,目光有些发沉——用某种方法暗中收集恶性事件受害人,把他们像是棋子样布置起来,利用不起眼小人物织张网……如果不是他晚生十几年,费渡几乎怀疑这是他自己干,他忍不住偏过头咳嗽几声。
“让你少说话没有?”骆闻舟皱起眉,推杯温水到他面前,“再插嘴把你嘴粘起来。”
“之前画册计划是因为这个被叫停?”郎乔问,“那这些人是谁杀?”
“那次画册计划负责人是燕公大那边个资深教授,名叫‘范思远’,查查,老杨、陆局、顾钊——这些曾经在燕公大学习或者进修过,都当过他学生,后来这人销声匿迹,两三年以后档案状态才更改为‘死亡’。”
肖海洋听见“顾钊”俩字,大脑先短路半,直眉楞眼地问:“什意思?”
“意思是,这个范思远很可能是先失踪,失踪几年后‘死亡’。”骆闻舟字顿地说,“很可能只是法律意义上‘死亡’。”
肖海洋猛地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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