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皱起眉:“你相信那个司机说?”
“他们自称‘朗诵者’,”费渡把指尖笔往桌上扔,顿顿,“说实话,师兄,你不觉得这个朗诵者和很像吗?”
骆闻舟脸色冷,生硬地说:“完全不觉得。”
费渡笑下,没往心里去,继续说:“直以为收集受害人,利用他们在物质或者感情上弱势来为办事这套是跟‘他们’学,但是现在觉得,做事反而更像‘朗诵者’——如果两件事、两个人之间看起来仿佛有什联系,那它很可能就是有某种联系。”
骆闻舟皱起眉。
海洋却愣愣,时不知该怎回答,这时,他电话响,他回过神来,匆匆走出小派出所。
郎乔在电话那边飞快地说:“你怎样?这边找到那个假前台服务员线索,本人真名应该是叫‘王若冰’,有个姐姐,十几年前有起补习班老师猥亵女学生案,当时那事闹得挺大,但是受害人都不愿意站出来,证据不足,只能把人放,王若冰姐姐是受害人其中之,因为这事z.sha。”
“找到假保安,”肖海洋吃力地伸出冻僵手,翻开档案袋,“原名可能‘孙健’,女儿三岁时候被人推下冰窟,案发地点比较偏远,但是当年是燕城辖区,曾经被市局调过档……假赵玉龙不用看,未结案之受害人丈夫,认尸时候签过字,他应该也整过容,找专家看,除下颌骨、鼻梁和额头,其他面部特征基本对得上。”
“假快递员和假巡逻员都只有假证上小照片,尤其假巡逻员,那张假证还是老大拿手机在夜间模式下拍,辨认有难度,”郎乔说,“但是去翻剩下那几桩未结案,发现有几个受害人近亲属疑似对得上……哎,小眼镜,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基本可以确定,直在中间穿针引线、当搅屎棍子这帮人,就是当时画册计划收录未结案件受害者们?”
肖海洋脑子里还回忆着方才那老人咬牙切齿“报应”,心不在焉地应声。
“那个司机对说,朗诵者头儿,也就是他们口中这个‘老师’,现在不能来见——这有两种可能,第,担心人会立刻把他出卖给警察;第二,字面意思,就是他本人‘不能’来见,可能是人身不自由,也可能是出于健康原因。司机转述时候,用字眼是‘很遗憾不能亲自过来’,所以更倾向于后者。”
骆闻舟踱两步:“潘老师现在被
郎乔问:“他们这是要干嘛,替天行道?”
肖海洋沉默会:“你等等,联系骆队。”
然而骆闻舟却没联系上,他手机正静着音躺在外衣兜里。
骆闻舟抱着双臂站在边,看着费渡在纸上写写画画,迟疑着说:“据说记忆唤起这种事,还是要找专门催眠师,感觉在这方面可能没什用,毕竟看见这种活泼温暖美青年,更容易让人珍惜当下、展望未来。”
“不需要催眠师,也不需要记忆唤醒,需要推导出个真相。”费渡头也不抬地说,“大脑有时候会自动制造些骗人记忆,但编造记忆会模糊细节,试图混淆事件固有逻辑,需要你从旁观者角度提出问题,帮找到被记忆掩盖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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