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第二个问题,你方才说,你第次进入地下室时候,就感觉她在看着你,之后还掩护你跑出来,那第二次,她提示你密码,更应该知道你偷溜进地下室,为什这次她没
“考虑过,不过后来想想,闷死他,除提前,bao露自己之外没别用,”费渡说,“要揪出是他背后影子,给他留口气,正好也让对方如鲠在喉。”
骆闻舟在他对面坐下。
“第次闯进地下室,侥幸没被发现,”费渡平铺直叙地说,“半年后再次潜入,但是这次运气不太好,被抓住,之后费承宇就把他地下室搬空……大致是这个过程,但当时是怎进去、被抓住之后又发生什事,印象直很模糊。”
骆闻舟想想,说:“从你是怎进去开始吧——你当时手里有几组准备去试错密码?”
费渡:“可能性最大备选答案是三组。”
列为重点调查对象,家都不能回,他是人身不自由,还有师……师娘,她在住院,是因为健康原因,你怀疑他们俩中谁?”
“他们两个人都有个问题。”
骆闻舟:“什?”
“钱。”费渡说,“制造假身份也好,养活手下这大帮人也好,窃听、跟踪、购买非法武器——每桩计划、每次行动,都需要大笔资金,不比养通缉犯便宜到哪去,要他自己有钱,要是有人资助,这条就可以把嫌疑人范围缩到很小,如果是燕城范围内话,双手能数过来,算个。”
“费渡,有事说事,”骆闻舟回过头来,难得正色地看着他,“不喜欢你这个语气。”
“你家地下室密码输错次就会报警,也就是说,你成功概率小于百分之三十,”骆闻舟说,“如果是,可能会去试,大不被爸抽顿——但是以对你解,你应该会更谨慎点。”
即便费渡先天不是个谨慎人,后天成长环境也注定,他会比别人更谨小慎微,毕竟被费承宇逮住,不是抽顿、蹲在门口写篇检查问题。
费渡缓缓地点点头。
“除非有人给过你提示,这个人不大像是费承宇,不可能是你家走马灯似保姆,其他外人……觉得你可能也不会轻易相信,排除法看,加入真有人给过你提示,那只能是你妈,”骆闻舟说,“跟你那天梦里梦见事对得上。”
费渡:“嗯。”
他平时骂骂咧咧时候,自己都未必往心里去,动真火,神色反而越发平静冰冷。
费渡没回应,略微避开他目光,继续说:“……费承宇也算个,如果他没有躺下。”
骆闻舟用不大愉悦目光低头盯着他鬓角看片刻:“疑神疑鬼地想,如果能收买护工,伪装成植物人也不是没有可操作性。”
费渡笑下:“费承宇在医院抢救时候,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过他主治医生,护工每周换个,每个人从出生开始所有简历那里都有,直到院方通知,他大脑受到不可逆转伤害,以寻找新治疗方案为由,给他转几次院,确定得到相同诊断结果,才把他移到疗养院。即使这样,还是找人盯他年多,直到基本掌握他集团。”
骆闻舟:“……你怎没干脆拿被子闷死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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