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真是那样,她为郑凯风服务十几年,很可能留手,所以即使她死,周和郑也不敢慢待杨波,甚至默认‘私生子’谣言,”陆嘉说,“这个女人大概很靠得住,所以她死后,假快递员才能趁虚而入,在郑凯风身上做手脚……但问题是,为什用她?她到底有什特殊地……”
陆嘉话说半,突然不吭声。
周怀瑾等半天等不到下文,不由得疑惑地看陆嘉眼。
“周先生,”陆嘉低声说,“先前给你准备防弹衣穿好吗?”
周怀瑾激灵下,慌里慌张地四下张望:“怎、怎?怎?这可是国内,他们难道还敢……”
不好,不过您要是不想自己住,租出去也还可以。”
陆嘉:“这说租金挺高?”
“物业费也高,十年前就五块平,租金当然更高,”收银员找零钱,嗤笑声,“手里没钱人也不会搞这些幺蛾子。”
陆嘉和周怀瑾对视眼,杨波母亲搬到燕城之后,就没有固定工作,过着几乎是“大隐隐于市”生活,她靠什能租得起这里房子?
“据说她在这里开家私房菜馆,”周怀瑾说,“自己家里做,每次只摆张桌子那种,要提前预约那种,个月也开不两次张,弟弟和杨波关系最紧张时候,曾经想来调查,结果根本约不上,人家不接待他,郑凯风似乎是常客,不过,嘶……”
“别到处张望,就是后面跟着那辆黑色轿车,他们什都敢。”陆嘉截口打断他,把自己所处位置发给同伴和骆闻舟,同时猛地打方向盘,毫无征兆地拐出路口,“不甩开他,不敢送你回酒店——周先生,系好安全带,你不晕车吧?”
周怀瑾还没来得及答话,后面跟着黑色轿车从被跟踪人反应中判断出自己被发现,非但没有收敛,反而凶猛加起速,穷追不舍。
临近春节夜里,燕城大街空旷得好像澳大利亚小乡村,陆嘉毫不吝惜地把座下豪车当成F1,车轮拐弯时发出巨大摩擦声,周怀瑾把抓住扶手,怀疑车要翻!
就在这时,迎面驶来辆白色SUV,突然打开远光灯,强光乍起,晃得人睁不开眼,同时那白车速度丁点也不
周怀瑾低头看着翻翻手机里女人照片,那女人长相虽说不上丑,但也和“美丽”不搭边,年轻时候是个路人,后来则是个普通到容易让人忽略性别中年妇女模样,连周怀瑾看,都觉得着实不是郑凯风口味。
“她是病死,死亡时间很微妙,”陆嘉示意周怀瑾上车,“正好是董乾开始和假快递员接触、预谋要杀周峻茂前后……如果杨波不是郑凯风私生子,那倒是觉得有种可能性。”
周怀瑾:“什?”
“联络人,”陆嘉启动车子,“郑凯风和魏展鸿不样,他根基不在国内,如果像费总猜测那样,他最早是通过苏慧和国内这伙专职谋财害命人搭上线,那之后维系关系、委托业务,都需要个靠得住联络人——苏慧早年糟蹋自己,十几年前身体就不行,死得也早,所以这个联络人有没有可能是杨波母亲?”
周怀瑾:“你是说,郑凯风和周峻茂把她儿子养在身边,是个为防着她不老实人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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