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这老男人不积德，运气实在不
“没事，”苏程强行冲他
小情人笑
笑，自
安慰似说，“这种安检
般都只查货车和大客，私家车很快就让过去，你放心吧。”
女人斜他眼，老男人形容猥琐，已经是面目可憎，如果再加上愚蠢，简直讨嫌得让人恨不能将他就地人道毁灭——安检般只查进城，出城这
严格，显然是不正常。
女人抓住苏程手臂：“走，们下车。”
“下、下车？”苏程左右观望下，这时，前面车蜗牛似往前走几米，他时犹豫，没有立刻跟上去，眼看旁边车要插队，后面鸣笛声连成片，苏程活像个烂泥扶不上墙阿斗，瞻前顾后片刻，又慢吞吞地踩油门跟上去。
“不行啊，”他自以为有理有据地说，“那也太明显，万被人拦下怎办？再说把车扔在这，咱们还怎走？”
“为什这堵？”
“师傅问下，您这排队有个小时吗？”
“个小时？快半辈子！听说是前面在安检。”
“进城安检，出城也要安检，z.府有病吧？高速堵成停车场能多收停车费吗！”
被堵在高速公路收费站口司机们纷纷下车观望，怨声载道。
女人在墨镜底下翻个白眼，随后，她把墨镜摘下来塞进包里，抽出张卸妆湿巾，飞快地把脸上口红和眼妆卸干净，两把网起长发，又探身从后座捞个抱枕，用围巾裹成团，塞进衣服里，在苏程目瞪口呆注视下，眨眼间就从光鲜亮丽大美人，变成个灰头土脸“孕妇”。
“安检也许就是为堵你，”女人咬住舌尖，堪堪把“蠢货”俩字咽下去，把拽上苏程，“跟走！”
苏程全无主意，只好茫然地做她跟屁虫。
大家起排队往前蹭，蹭得好好，突然有人中途弃车离开，后面司机,bao脾气蹦三尺高，忍无可忍地按喇叭预备开骂，谁知还没来得及开口，就看清下车两人中有位是孕妇，“孕妇”脸苍白，很抱歉地冲他笑，司机只好把涌到嘴边脏话咽回去，愤怒地砸下喇叭。
苏程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，汗津津手抓着女人手腕，让她有点恶心。
“前面在抽查身份证和驾照。”副驾驶上女人压低声音说。
苏程沉沉地“嗯”声，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滑动，蹭掉掌心汗，他戴假发和帽子，粘起眼角，弄圈假胡子，怎看怎像个邋邋遢遢猥琐老男人，他自信这身行套与平时颇为讲究“苏总”毫无相像之处，没那容易被人认出来，混出城应该不难。
只可惜时间仓促，身份证没来得及造假，偏偏就撞在枪口上
大半个燕城人都集中在这几天离开，城里成空荡荡鬼城，出城高速公路却堵成锅粥，苏程开始以为只是人多造成拥堵，等弄明白前方有安检时候，再想掉头逃跑是不可能，前后左右车都几乎是摩肩接踵，司机们全都虎视眈眈地提防着别人插队，除非弃车，否则插翅难飞。
可是苏程从来养尊处优，平时多走几步路都担心磨坏脚底，眼见周围大大小小监控、警察遍布，他低头看眼自己装饰用两条腿，实在没有勇气推开车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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