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好像有条线索连起来!
儿子愣:“他们说这人是小花袄啊!”
骆闻舟脚步倏地顿。
“原来你们打听是‘小花袄’啊,”那儿子颇为意外地说,“不好意思,不知道她大名叫什——有个儿子跟差不多大,是不是?”
“对,”肖海洋说,“叫杨波!”
“不知道他大名叫什,”男人说,“们小时候都不叫大名——‘小花袄’那会还挺有名,外地人,早年咱们这不发达,还有买卖人口,她就是买来,刚开始给个瘸子当媳妇,刚嫁过来没几天,瘸子就死,成寡妇,他们家觉得钱不能白花,就让老人做主,又把她嫁给瘸子个堂兄弟。记得她后来嫁那人是最早批开车拉货,不爱说话,就知道闷头干活赚钱,家里挺宽裕,‘小花袄’常年打扮得鲜亮,村里很多人都爱背后说她闲话,还给她起这个外号——后来她第二个男人也死,拆迁闹得,事儿还挺大,那会都说她克夫,后来也不知道带着儿子搬哪去。”
地跟着学,老小各自占据沙发角,比着嚎丧,闹得震天响,旁边大约是儿媳妇年轻女人习以为常,眼皮也不抬地给客人拿小板凳。
几个人只觉得盆凉水迎面浇来。
骆闻舟转头问老人儿子:“请问下,您记得当时杨庄子里住,有‘卓迎春’这个人吗?”
男人想想,十分爱莫能助地摇摇头:“好像没怎听过。”
依他年纪,十几年前事不记得才比较正常,骆闻舟也并不意外,只是十分失望。离开燕城天,不定又发生什变故,而离除夕又近天,他眼前依然是茫然片,毫无线索。
肖海洋忙问:“知道她是从哪被拐来吗?”
“不是拐,”男人说,“就是买来,小时候听老人说,是人贩子有门路,从城里找来孤儿,没根没底,长得也不怎好看,少个也没人找,但是人肯定干净……不过这都是几十年前陋习,现在肯定早没有,您可别误会。”
“知道是哪来孤儿吗?”
“那怎知道?”男人笑起来,“都是听说,不过记得‘小花袄’当年普通话说得很好,跟本地人都不样,有谣言说她是燕城那边长大。”
孤儿、买卖人口、被贩卖到国外少女苏慧……还有,为什接头人选杨波母亲卓迎春这个普通女人?
肖海洋:“骆队?”
“走吧,”骆闻舟摇摇头,“再去找找其他……”
就在这时,原本和孩子比着嚎傻老头突然冒出句:“小花袄!”
“爸,您说什?”
傻老头鼻涕眼泪还没干,又张开缺牙短齿嘴,停不下来似自己乐起来,流着哈喇子含糊不清地说:“卓……小花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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