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刚才审过朱凤,”郎乔说,“朱凤承认她假扮校工,尾随王潇并且放录音误导她事,她说这是为让恶有恶报、是‘老师’大计划环。朱凤态度非常不好,防备心很重,对咱们没有点信任——另外方才她透露出个信息,觉得需要赶紧让你知道。”
骆闻舟:“什?”
“朱凤丈夫在外出途中被人杀害,事后凶手被捕,但审讯过程中发现凶手是无行为能力人,最后这件事以凶手被关进精神病院告终——朱凤坚持说这里面有黑幕,犯人被掉过包。”
骆闻舟:“犯人被掉过包是什意思?”
“朱凤直接受不凶手不用偿命判决结果,曾经试图潜入安定医院刺杀那个凶手,安定医院管理有漏洞,其实她当时已经混进去,之所以没动手,是因为她发现关在精神病院里男人根本不是杀她丈夫那个人。朱凤认为这个凶手口气买通整个公检法,精神病证明就是假,之后又找个长得很像人替他顶包住院,自己逍遥法外。所以警察和法院都是丘之貉,没个好东西。”
。”
骆闻舟没吭声,言不发地点点头,没看见费渡本人时候,他好像台高速运转机器,尼古丁和焦虑就是他兴奋剂,让他能在同时间处理无数信息,能不眠不休,不分晨昏昼夜到处奔波。
可是这时,压抑悲愤与无边疲惫忽然变本加厉地涌上来,股脑地把他淹没在里面,骆闻舟脑子里片空白地被费渡塞进副驾驶,低声说:“昨天找到他们处据点,抓住朱凤和杨欣,还有那个接触过你司机。那些人拘捕,小武……小武……”
他说到这,好像忘词似重复几遍。
费渡顿,伸手盖住他眼睛:“辛苦。”
骆闻舟被这个阴谋论大气魄镇住:“口气买通整个公检法系统?”
“别看,”费渡说,“也买不起。”
“不……等等,”骆闻舟想想,“朱凤说当年们找个‘很像’人做替身……这是什情节?双胞胎?整容?再说既然很像,她怎知道犯人被掉过包?体貌特征微小改变很可能是住院和用药造成,换个环境,有人可是会大变样。”
“老大你等会。”郎乔说完,过会,给骆闻舟发段录音。
费渡已经把车停在骆闻舟家楼下车位,将手伸出窗外打个手势,方才路暗中跟着护送他们车子各自原地散开,在附近随时待命,骆闻舟打开
骆闻舟随着他动作闭上眼,费渡目光往四下瞥,随后飞快地倾身在他嘴角啄下:“你先休息会,有事叫你。”
骆闻舟言不发地靠在椅背上,盖在他眼睛上手随即离开,他心里立刻又十分不踏实起来,不依不饶地伸长胳膊,搭在费渡身上。
他不知是什时候迷糊过去,随即又被自己电话铃声叫起来。
骆闻舟惊醒瞬间,感觉好像从高处脚踩空,他激灵下,近乎惊慌失措地伸手抓把,挺括毛呢外套被他把攥成团。费渡轻轻地捏住他腕骨,用指腹蹭几下。
骆闻舟偏头看见他,差点飞到头顶三魂七魄这才响应万有引力,重新归位,他按自己太阳穴,按下电话免提:“嗯,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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