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钊——‘金刀’钊，
没记错
话，应该是叫这个名字，怎
？”
肖海洋手指无意识地颤抖：“能不能……能不能麻烦你再仔细形容
下，他长什样？是不是三十五六岁，有点瘦，米七五左右……”
“年纪看不大出来，不过觉得应该更年长点，身高也不止米七五，”男人仔细回忆片刻，“大学入学体检量是米七九，那人比高，而且站在面前时候让很有压迫感，方脸，长得挺有轮廓。怎，您认识？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假警察？”
随着他形容，肖海洋神色几变，先是茫然，随后升起隐隐怒火——这不是顾钊，余斌被杀后年多，按时间推算，顾钊已经蒙冤而死，竟然有人胆敢冒充他身份出去招摇撞骗！
他瞬间觉得好像心里最干净地方被人玷污似，如果他身上有毛，肖海洋可能已经炸成个毛球，他握紧拳头“嘎啦”声，冷冷地说：“不，他就是假，他都问什？”
休息。”
郎乔连忙追问：“你们在滨海画画时候，有没有碰见过奇怪人或者奇怪事？”
男人抬头看她眼，开口，却是答非所问：“郎警官，其实今天之所以答应在这等着见你们，是因为以前有人问过同样问题。”
郎乔和肖海洋同时愣。
“不好意思，之前仔细核对你们证件也是因为这个，”男人说，“余老师出事之后，年多吧，应该是读大时候，有个人来找过。男，很高，中年人，自称是处理余老师案警察——不知道该怎形容，就是莫名觉得有点怕他，你们可能看出来，这人有点敏感，反正当时不太敢看他眼睛。”
“像你们样，他也很详细地问当时滨海行都谁去，行程是怎安排，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人，有没有发生什特别事。说不记得，那个男想想，又问，‘你们余斌老师当时有没有单独出去过’？”
肖海洋和郎乔对视眼——对，如果余斌被杀，真和他去过滨海有关，那为什跟他在起学生们都毫发无伤？犯罪分子可没有不杀未成年原则底线，所以很可能是他单独行动时遇到什事。
“他这说，倒是想起来，确实有。们准备离开头天晚上，因为商量好，第二天早就出发回程，晚饭后，余老师特意嘱咐大家收拾好东西，这时，有个女生突然说找不着相机。们帮着她仔细回忆下，觉得她可能是落在取景地方。相机在学生手里算是贵重物品，余老师听，就立刻替她回去找。因为当时天太晚，他没带学生，自己开车去，路上跟人蹭车，是第二天看他去给租车结账时
“他和你聊什？”
“他当时说要问几个和余老师被杀案有关事。就很奇怪，杀余老师凶手不都被抓住吗，还问什？但那个人说，有些事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简单，他怀疑余老师被杀有隐情，而且和们之前去过滨海有关。”
肖海洋问：“这个警察叫什名字？”
“叫顾钊。”
肖海洋手肘哆嗦，碰翻桌上个可乐杯，碎冰块洒桌子，他表情十分难以言喻：“你说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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