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笑下:“马上就结束——姐姐在吗?”
“在,稍等。”
片刻后,电话那边传来个有些低沉女声:“是卫兰。”
卫卫亲生父亲早亡,母亲是个不负责任酒鬼,在当地名声很差,小时候别孩子欺负她,都说她是“野鸡崽子”,她有个年长七岁大姐姐,从小护着她,桀骜不驯,早早辍学出走,想要闯出番天地来,带着小妹摆脱这个见鬼家,可是天地如囹圄,哪有那好闯呢?
姐姐离开以后,年幼卫卫随母亲改嫁,然而生活却并没有好转,反而因为所托非人而雪上加霜。禽兽继父给年幼女孩造成终身难忘噩梦,直到她终于鼓起勇气逃出可怕“家”,被费渡基金会救助。
信誓旦旦地跟说没事吗?他妈居然还以为你靠谱!”
“本来就没事,”费渡默默后退两步,预防骆闻舟再动手动脚,“苏程心大胆小,感觉到防着他就知道事情败露,肯定会立刻逃跑。像他这种没用东西,除灭口没别用途。可是苏程中途离奇失踪,根据张春龄以前处事风格,这个时候他应该立刻做出反应,并且给自己安排后路。接触苏程人不可能是他豢养那些通缉犯,猜这种时候,他不会贸然处置自己心腹,最大可能性是把接触过苏程人都走,和他自己软肋起送到个他自以为安全地方。”
骆闻舟揪着他领子,把人拽回到自己跟前:“张东来这爹坑得也太凑巧。”
“不凑巧,他信任。”费渡说,不知道为什,这回他没有笑,也没有用方才那种向喜欢人显摆什语气,只是平铺直叙地说,“张东来是个耐不住寂寞、也沉不住气人,突然到陌生地方,会在第时间跟他认为靠谱人诉苦,是把他骗出来,照片是让人假装美女,忽悠他拍。”
“你什时候安排?”
刚开始,基金会边帮她寻找离家多年姐姐,边想办法替她讨回公道,但是在证据确凿、警察上门逮人时候,卫卫继父畏罪潜逃,随后他尸体被人在离家三公里左右小池塘里发现,死于刀伤,浑身赤·裸,身上多个器官被切除,头朝下浸泡在淤泥里。
凶手处理完尸体以后,十分镇定地带着血迹离开,途中遇到个路过目击证人,居然还冲目击证人笑下,而凶器就插在尸体心口上,上面大喇喇地沾着凶手指纹。
当地警方通过目击证人画像还原与凶器上指纹判断,认为卫卫离乡多年姐姐卫兰有重大作案嫌疑,并在当地发布通缉令。
这些年基金会和警察都在找她,她却凭空消失,成被豢养
“去公司接受调查路上。”费渡说,“苏程是故意留下饵,他身边有人盯着。”
骆闻舟:“苏程现在在什地方?”
费渡从骆闻舟上衣胸口内袋里摸出自己放在他那手机,拨通个号码,对方好像直在等他,电话才刚拨出去就接通。
“卫卫,”费渡用十分轻柔声音说,“是。”
“费总,天哪,等您电话等好久!”少女声音从免提听筒里传出来,语速快得有些语无伦次,“担心死,陆大哥他们顺利吗?您又直不联系……都不知道该怎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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