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具体信息,查起来方便得多,陶然边道歉,边叫醒串昏昏欲睡值班人员,片刻后,随后居然真打探到个年龄与姓名对得上。
“是有这个案子——死者郝振华,男,当年四十六岁,死于刀伤,凶手敲开他家门后,冲受害人胸腹部连捅三刀,受害人内脏大出血,随后往屋里躲闪逃命,血迹从门口直延伸到卧室,凶手追进去,又持死者家里铜花瓶,猛烈击打死者头部,连续多次,直至其死亡……现场狼藉片,据说尸体头被砸得像个烂西瓜。家里所有贵重物品和现金被扫荡空,当时警方判定为入室抢劫。”
“后来呢?”费渡不知从哪寻摸出包速溶奶粉,用热水泡,又额外加糖,放在陶然身边,问,“这起入室抢劫谋杀案是什时候事?”
“后来不之,后来市里集中组织几次打黑行动,打掉几个,bao力犯罪团伙,有那些穷凶极恶,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多少案子,稀里糊涂并认下。”陶然顺手接过牛奶,喝口,差点没喷出来,怀疑费渡是手哆嗦,把整个糖罐子都倒进去,甜得简直发苦,“谋杀案发生在周雅厚死后第二年,骆队他们那天说得有道理,这个恒安福利院并不是因为周雅厚死才关门……费渡同志,腌果脯也用不着这个吨位糖啊。”
“太甜?”费渡很无辜地扬眉,冲他伸手说,“那给喝吧
始不配合,后来被追杀者吓破胆子,得知自己行踪已经败露,不配合唯有死路条,他年纪虽大,却依然怕死,二话不说就全交代——照片上那个代表周氏集团送捐款就是周超。
“恒安福利院,”陶然借着灯光仔细看看,“是……苏慧曾经住过那家?哦,好像看见哪个是她。”
“你再仔细看看,上面还有熟人。”费渡说,“缩在角落里小男孩,还有站在福利院院长旁边少年。”
小男孩约莫有五六岁,瘦得像个小萝卜头,紧紧地攥着那少年衣角,阴郁目光从画面上射出来,垂在身侧小拳头是攥紧。陶然乍看觉得男孩有些眼熟,皱起眉仔细辨认好会,他突然从这张经年日久黑白照片上看出些许端倪。
陶然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费渡: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
那男孩没有巴掌大脸上好像只能装下双眼睛,五十多年锦衣玉食生活也没能将年幼时长在骨子里削瘦带走,眉目间依稀能看出长大后影子——陶然想起自己无数次看见过、陆局桌上那张他们年轻时照片:“这不可能是张局吧?”
“春来集团大老板不爱露面,但公共场合下照片也有,”费渡用手机搜罗片刻,在网上找到张张春龄年轻些照片,放在院长旁边少年身边,“像吗?”
“张局……张春久和张春龄是恒安福利院里出来?孤儿?”陶然艰难地调整下坐姿,“不,等等,记得你们说这个福利院是个贩卖人口窝点,那……”
“陆嘉说,当年那个接受捐赠院长名叫‘郝振华’,燕城人,出生于19XX年5月,有名有姓有籍贯和出生年月,能查到他下落吗?”
“你等等。”陶然扫方才颓废,示意费渡把他推进办公室,开始打电话查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