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乔紧紧地贴在密道墙壁上,躲在拐角暗处,走在最前面人与她擦肩而过瞬间,郎乔蓦地伸出脚绊倒他,那人时没反应过来,骂句往前扑去,倒下瞬间,郎乔重重地敲在他后颈上,第二个人不知道同伴为什突然摔,略弯腰,正要查看,黑暗里突然冲出来个人,猝不及防地抬膝盖顶在他小腹上,那人没来得及吭声就被扣住脖子,随后眼前黑,就地扑倒,郎乔顺手摘走他腰间槍和长棍。
第三个人却已经看见黑暗中偷袭者,立刻就要张嘴大叫,同时朝她扑过来,已经适应黑暗郎乔眼疾手快地把长棍往前捅,重重地打在对方咽喉上,险伶伶地把那声叫唤怼回去,那人把抓住她胳膊,郎乔整个人往外衣里缩,重重踩在对方脚背上,棍子自下而上杵上他下巴,再次强行令他闭嘴,随即将槍口抵在那人胸口。
那人浑身冷汗地举起双手,顺着她力道后退,两人个往前个后退,路退到密道入口处。
郎乔压低声音:“转身。”
对方不敢不转,高举双手,缓缓地转过去,还没来得及站稳,后颈就被人切记手刀,无声无息地软下去。
火油和炸弹绝佳地点!
果然,随后他就听范思远说:“张春龄,你敢不敢低头看看,你脚下就是烈火,你跑不!”
警方无人机已经先人步赶到现场,将狼藉画面传回去,随即,最早抵达警车也到。
警车惊动荒山中乌鸦,那通体漆黑不祥之鸟嘶哑地尖叫着上天,张春龄留在外面放哨几个人对视眼,转身往那通往地下小茅屋赶去报讯。
郎乔已经看到入口光,却突然停下来——她听见急促脚步声!
郎乔从他身上搜出根绳索,三下五除二地绑住他,随后把外衣扒下来,袖子塞进那倒霉蛋嘴里,终于重重地松口气——超常发挥,幸亏这个跑腿活没让肖海洋来。
肖海洋浑然未觉身后发生什惊心动魄事,他整个人绷紧——费渡离他太远,从这里冲过去,他至少要解决五六个人!
还不等他计算出路线,就听见范思远说:“点火!”
肖海洋脑子里“嗡”声,把掏出槍,然而预料中大火却没有发生,地下室里整个安静片刻,张春龄突然大笑起来,他脸有点歪,笑起来显得分外不怀好意:“你不会以为你
郎乔深吸口气,侧耳贴在冰冷潮湿密道墙壁上,闭上眼睛——两……三,对方大概有三个人,身上肯定有武器,她不能开槍,必须速战速决,否则里面肖海洋和费渡都危险……
“骆队,不对劲,这里太安静。”
骆闻舟车没停稳就冲下来,已经赶到旧厂房入口——槍声、人声,概听不见,除满地血和零星尸体让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交火外,简直是悄无声息。
骆闻舟看着满地血,心里“咯噔”声,好像从高处毫无征兆地摔下来,尝到舌尖上血腥气。
“不可能,”骆闻舟狠狠地把自己飞散魂魄揪回来,“不可能,血还没干,跑也跑不远——听说,张春龄他们当年用这里是藏匿通缉犯,不可能摆在明面上,不要停,继续搜,带上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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