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那三个人果然在外面留人望风!
郎乔吐出口气,在对方探头往洞口看瞬间,突然把随身手铐当双节棍甩出去,直接缠在那人脚上,随后她用力拽,那人大叫声失去平衡,往后仰倒,脚踹向郎乔。
郎乔缩头躲开,而后迅速从密道里钻出去。可她脚还没踏上实地,耳畔突然刮过凌厉风声,郎乔下意识地将双手挡在身前,“啪嚓”声,根木棍抡过来,正砸在她双小臂上。
她胳膊阵剧痛后麻,配槍也脱手而出——这里望风不止个!
与此同时,被她拽倒那位也爬起来,摸出把刀向她捅过来。
“有点尴尬,要顺着敌人意思,威胁还没来得及化敌为友合伙人。”费渡吐字十分艰难,他脖子上金属环虽然没有完全收紧,熟悉触感却已经让他呼吸困难,那声音好像随时会和喉咙起撕裂,“张董现在定想在头上开个洞。”
“医生说活不过三个月,死亡对来说,只是个迟到归宿。”范思远对张春龄说,伸手指费渡,“你可以现在给颗子弹,只要你愿意赌——是你杀快,还是杀他快。”
“不太想死,毕竟没病,”费渡说,“所以……张董,张东来联系你吗?”
这充满暗示句话成功地让张春龄额角跳起青筋——张东来手机每分钟给他发张照片,张东来被五花大绑,怀里抱着个硕大倒计时器,计时器上数字不断减少,最新张照片上只剩下三分钟。
这里是张春龄地盘,他能轻易排除地下火油,清理范思远埋伏,抬手就能把他们伙人打成烂西瓜,偏偏范思远槍口抵在费渡头上,而费渡手里扣着张东来,张春龄从小亲缘淡薄,对子女溺爱与血缘执念是刻在骨子里,远在异国他乡张东来是张春龄命。
这地方不比细窄密道,不能让她出其不意地搞偷袭,郎乔顿时陷入被动,手铐才狼狈地卷开对方刀,肩膀又挨棍。这棍挨得实实在在,她五脏六腑都跟着震三震,个趔趄跪下,突然,借着微弱光,她看见抡棍子打她人腰里有槍。
有槍,为什还要刀棍齐上?摆拍吗?
朗诵者们基本都已经集中在地下,他们是怕惊动谁?
电光石火间,郎乔心里划过个念头——她在地上狼狈地滚成团,扑向自己方才被打飞配槍。手臂粗棍子当
场中三个主角,外加场外个无辜纨绔张东来,勾成个你死活圆环,跨越十来个小时时区和漫漫大洋,完美地僵持在起。
只有时间在不断塌陷。
“们四个人里,看来定得死个才能打破平衡,谁先死呢?”范思远带着诡秘笑容看向张春龄,“你地盘,你说算。”
躲在角肖海洋本来已经做好冲出去准备,被这复杂“四角关系”镇住,时不知从哪搀和。
郎乔口气跑到密道入口,正打算跃而起,突然不知想起什,她脚步顿,在露头之前,先轻轻地在洞口处敲两下。仿佛是她摔碎手机在冥冥中保佑着她,郎乔这个突如其来机智立大功——刚敲完,外面就有人应声,有人边朝洞口走来,边压低声音开口问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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